“三将军与严将军来得正好,这些异族也就是仗着人多势众,那攻城之法不知是和谁学的,没有一点章法,阵型也极为凌乱,我二位所带骑军颇为精锐,若能出其不意冲杀一阵,必可有所斩获!老子要不是手里没有骑军,将军又严令不许出战,早出去揍他们了!”李铁牛性情豪爽,丝毫不与严赵二人见外。
“李校尉守城辛苦,既如此可带我二人至关上一,真如你所说我与三将军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严纲笑道。
“走走走,你们了便知李某言下无虚,不过你们的人手好像是单薄了一些!”李铁牛闻言立刻带二人上城楼观战,嘴中兀自不休!
登上城楼二人便见关下黑压压一片匈奴士卒,正不停的向关下冲来,意图登上城头,阵型果如李铁牛所言一般,杂乱无章,攻城士卒只是一味猛冲,可能是算定汉军人少不敢出城,因此毫无顾忌!
而城楼上的军士在李铁牛的组织之下,防御的极有层次章法,滚木擂石等物有专门的士卒运送,弓箭手也分做几队轮番歇息,刚才上城楼之时藏兵洞中也有不少士卒正在酣睡,这李铁牛上去粗豪,可与这守城之道却是极为细心,来主公麾下确是没有弱将。
“李校尉所言不差,这些异族还真是无半点防备之心,如若不去冲杀一阵便是坐失战机了,三将军意下如何?”了城下匈奴士卒的阵势,严纲觉得大有可为,便对赵云问道,虽然刘毅明言此战以他为主,可赵云在军中的地位他是深知的,更兼本身对他也很是敬重。
“将军与李校尉久经战阵,眼光自是极准,此时猝然突袭必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将军身负主公重托,敌军毕竟人多势众,这冲锋陷阵之事还是让云前往,必不会弱了主公的名头!”赵云心中判断与二人一致,此时也是跃跃欲试,立刻出言请战。
“呵呵,三将军休要捧我,观李校尉守城之法便知他是内中行家,有他在,严某操得什么心?骑兵突袭当有强将为先,冲锋陷阵之事对严某如家常便饭,当与三将军同往!”如此机会,严纲怎能错过,对李铁牛的夸奖之言也确是言出由衷。
“好汉子,怪不得主公派严将军来增援散关,铁牛佩服,待会某亲自在城楼之上为二位击鼓助威!”李铁牛也是出言赞道,他们的眼光的确能出匈奴军阵势凌乱,可即便如此城下也有数万敌军,而己方骑军不过四千之数,出城厮杀还是需要胆略的,如今见这严纲丝毫不惧且面带大战之前的兴奋之色,故才出言。
“哈哈哈,自家人不需客气,待我与三将军下去斩将夺旗之后再回关上与李校尉畅饮!”严纲长笑声中已经下了城楼。
关外的匈奴士卒连续攻击散关已经有三日之久,可是这雄关却是依旧难以跨越,任凭他们如何英勇总是屹立不倒,不过单于有言,此关之后便是大汉如画江山,到时金银钱粮,予取予求!士卒们也是咬牙坚持对散关的冲击,期待着破关的那一刻。
岂知今日与往日不同,汉军从来都是稳守城池,今日却是主动出击,城楼上金鼓齐鸣之时,关门渐渐大开,其中一队匈奴士卒极为熟悉的骑兵便杀了出来,为首二将双枪并举,身后骑士人人奋勇!猝不及防之下关下匈奴士卒被杀得四散奔逃!
李铁牛与城楼之上得是眉飞色舞,一个劲的高喝助威,重甲铁骑的冲击力他自是清楚,而这白马义从也是名不虚传,着他们一个个熟练得割下匈奴士卒的头颅再系于马脖之上,那种轻松惬意得李铁牛都有点心寒!当然最吸引他目光的还是三将军,这才冲出去多少时间,死在他手下的匈奴兵将已经是数不胜数,那长枪在赵云手中就像有了自己的生命,点、抹、挑、撇无一不是妙到毫巅,枪尖、枪身、连同枪尾都可伤人!异族见其勇,便有十余彪悍之将前来围攻,赵云丝毫不惧,长枪若舞梨花之下不过片刻那十余武勇之士便一一授首。在李铁牛的眼中,三将军冲阵之勇竟似不在主公之下!
匈奴士卒被这一阵突击杀得是大败亏输,他们虽是人多势众可眼前骑兵却是令他们胆裂的白马义从和刘毅扬威联军的重甲铁骑,加上为首两将,尤其是那白袍战将勇不可当,此时血染征袍阳光照射之下直同杀神,鲜血形成了一条细线自白龙亮银枪上滴落,不由都是心胆俱寒再无战意,纷纷退却,严赵大杀一阵之后也未加以追赶,而是收军回关,此番一击已经挫动敌军锐气,对于稳守城池更添成算,而常山赵子龙的表现可说完美,城上下士卒皆目睹了他的英勇无敌,都是钦佩有加,那些白马营士卒至此才真正认可了这位战神般的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