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这么久的事现在才想起來啊,反shè弧略长啊。
要打我的话,应该在知道我和小芹交往的时候,就打我吧。
看到一对小情侣接吻,触景生情才打我,你记xìng差到,扇人耳光还需要记事本啊。
我捂脸叫屈道:“也不全怪我啊,你那时候说啥也不相信我是异xìng恋,还当着我和彭透斯换衣服,我不赶快证明给你看,谁知道你以后会主动送给我多少便宜啊。”
熊瑶月迟疑了一下,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托着下巴冥思苦想起來了。
这个女汉子凡事不往深处想,如果换成别人,可能会说:“那你把小芹叫出來,当面亲给我看,我不就相信了吗。”
突然感到有一股凌厉的目光从背后shè來。
比早上的凉风还让人脊背发冷。
在距离班长家这么近的地方,不用问,目光的主人肯定是班长啊。
我回过头,看见(班长拎着一个大包一个小包,远远地走过來了。
表情不太对劲,是一种掺杂了惊讶和怀疑的表情。
不好,班长肯定看见熊瑶月扇我的耳光了,熊瑶月用拳头打我不要紧,反正她跟别人也是经常这么打打闹闹的,但是扇男生耳光这种事,一般是含有特殊意义的。
我还捂住脸向熊瑶月解释着什么,这种架势在旁人看來,极像是情侣之间在闹别扭啊。
班长不会误以为,我跟熊瑶月之间有什么地下恋情吧。
说不好啊,熊瑶月曾经认为我和沈少宜是一对,特别jǐng告班长,不要干涉我和“别人”的恋情,弄得班长一度很自责。
结果班长却发现,熊瑶月自己毫不顾忌地跟我疯,跟我玩,这样她之前所说的话,就变成单纯是为了把班长从我身边赶开似的。
熊瑶月却沒有像我一样想那么多,她发现班长來了,快乐地招了招手,并且跑过去帮班长拿东西。
“哈哈,班长你家这么近也來晚啦,你是第三个來的,只能得季军呦。”
将小包交给熊瑶月提以后,班长撩了撩被风吹散的一绺长发,“我要给弟弟做早餐,所以稍微晚了点。”
之后用刻意装作并不在乎,随意提起的态度,问:“你们两个……怎么一起來了。”
说话的时候看着其他的方向,好像我们回不回答都无所谓似的。
“谁说我们俩是一起來的。”熊瑶月大大咧咧地把小包甩到肩后面,“我是第一个到的,是冠军,叶麟比我晚到了至少10分钟呢。”
依熊瑶月的xìng格,班长并不认为她会撒谎骗自己,但是这又不能解释,从前熊瑶月为什么让班长“别破坏我跟别人的恋情”,于是班长在晨雾中清冷的脸,变得忧郁了几分。
啊……好想解释啊,为什么我一天到晚都被误会啊,我是被误会之神附身了吧,但是从哪说起呢,从熊瑶月误会我是同xìng恋说起。
但是熊瑶月之所以误会我是同xìng恋,一部分是听唐江说的,另一部分是看见我裤兜里揣着情趣内裤,自己脑补的。
万一熊瑶月口无遮拦,提到情趣内裤的事,以班长的冰雪聪明,并非沒有可能拆穿,当时我正在回收舒哲的原味内裤啊。
舒哲给我们网店当绳模的事情,之所以暂时获得了班长的原谅,是因为我拼命把舒哲的商业行为说成是做慈善中毒。
班长并不知道弟弟不但外衣穿了女装,内衣也是女装啊,而且是班长本人都沒穿过的羞人款式啊。
网店里的原味内裤交易,都沒有放在明处,是暗地里cāo作的,班长只通过浏览我家网店,极难察觉。
谁能知道连拍六件同样的内裤,然后在附注留言里写:“老板你懂的。”就代表指定舒哲穿这条内裤三天,然后把成品给顾客寄去啊。
当然现在老爸回來主持网店之后,这样的交易手段也取消了,顾客们只是在我家的店上看款式,然后直接和舒哲联系,我在全过程中只负责供货和收款,然后再从支付宝里取出现金付给舒哲工资。
你问我为什么要铤而走险,为了点利润竟然敢面对班长的猎枪。
沒办法啊,已经形成惯xìng了啊,那些买过原味内裤的变态,jǐng告我如果停售这项商品,就要向淘宝举报我家网店,说我以次充好,卖沒洗过的二手内裤给他们啊。
混蛋啊,分明是你们要求千万别洗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呐,一旦卖了一件变态商品,那么就一生也离不开变态商品了。
“爱心红唇气球”倒是堂而皇之地继续在网店上摆着,我告诉老爸这是一项公益义卖活动,时不时地把舒哲吹过的气球放在硬纸盒箱里,老爸虽然觉得沾上口红印的气球比较奇怪,但是也沒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