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目光太凶恶,一副恶人相,所以当不了偶像派。
现在我觉得演技派恐怕也不太适合我。
虽然我大小是真正在影视作品中演过角sè的,但此时此刻,我为了逼问班长短信内容,而假装心脏病发作,到了要死的程度,演技还是太拙劣了,不足以让班长相信我真的要死。
但是舒莎在此时此刻,更多的不是处于“班长”的身份,而是处于“姐姐”的身份,即使是我这样拙劣的演技,也让她觉得必须给我一定的安慰,让我平静下來。
“我不想说两次谎。”班长斟酌了一下语句之后说道,“虽然我可以编造一句谎话把你糊弄过去,但是那样就更加背离我的原则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表演太过头了,不禁一边骂自己愚蠢,一边试图进行修正,让紧握胸口的动作变得更加内敛,尽力做出压抑痛苦的表现,还故意咬紧嘴唇,希望能让嘴唇改变颜sè。
这下子稍微有点像真正的心《 脏病发作了,班长的眼神也变得比刚才更加惊恐,忙不迭地问道:
“你怎么样,难道因为假装发病动作太大,真的引发心脏病了吗。”
“是……是啊……”我抬头道,“班长你再不说自己的短信内容,就沒有机会……”
估计我的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狡黠,班长见过真正的心脏病发作是什么样,所以对现在的我只能说是半信半疑。
“我不能告诉你短信的内容。”班长沉吟了一下之后说道,“但是作为补偿,你可以向我提一个别的要求,,只要对你的心脏病沒有坏处就行。”
刚才我想摸班长的大腿,被班长婉拒了,理由就是对我的心脏病反而有害。
我觉得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想问出短信内容已经不太可能了,不如见好就收,先让班长答应我另一个要求,反正只要我不死,以后时间还多的是。
“我、我要睡膝枕。”沒怎么考虑,我就脱口而出。
班长一愣,稍后才反应过來,我是要拿她的大腿当枕头,美美地睡上一觉,这可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亲密行为,在某些变态眼里,也是女仆必须提供给主人的福利。
“你……”班长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质问,为什么我总是盯着她的大腿不放。
但是之前已经答应过我了,相比于交代短信内容,仿佛给我提供膝枕服务,羞耻度要低出许多。
而且膝枕这种事情,也并非是像我刚才提出要摸班长大腿一样,是纯属暧昧的范畴,,亲人之间也可以给对方提供膝枕,确实也能起到一定的安慰作用。
归根到底是想让我有好心情吧,班长咬着嘴唇,对自己进行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居然答应了我这个过分的要求。
“好、好吧,听说让小猫小狗睡在膝头,的确可以让心率降低20%的……”
喂喂,班长你为了消除尴尬,直接把我比喻成小猫小狗了啊,而且你的借口有重大问題吧,让小猫小狗睡在膝头,只能让你的心率降低,对我的心脏病有什么好处啊。
不论如何,班长拍了拍自己牛仔裤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怅然若失地并拢双腿,坐到了一个比较适合给我当枕头的位置。
“你、你來吧。”
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班长对我小声说道。
生怕班长反悔,我非常猴急地把自己的头塞进了班长怀里。
先是侧躺,感受着舒莎双腿的柔软和绝佳弹xìng,然后换成仰面躺着,就好像自己在夏威夷的躺椅上晒太阳一样。
怪不得文人墨客们把女人的怀抱形容成“温柔乡”,我往班长的膝头一躺,还真的有点不想走了。
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看清楚班长衬衫上每一颗纽扣的针线,我嗅着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开始目眩神迷了。
刚一跟我的头部接触,班长的身体以坐姿微微跳动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稳定下來,尽心尽责地充当膝枕了。
大概是在心里劝说自己,这是类似亲人们互相安慰的行为,而且我有心脏病在身,这是对病人的照顾,其中不含任何暧昧的因素。
甚至一开始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的双手,现在也自然而然地抚弄起我的头发,仿佛我是一只需要安抚的小猫小狗。
切,管你把我当成猫还是当成狗呢,反正我现在睡在你大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