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要不要见识一下她的训练成果?”艾淑乔饶有兴味地建议道,“劈叉和朝天蹬已经不在话下了,下腰三道弯和塌腰顶也可以做出来,甚至可以挑战难度最高的‘三折’,那可是人体腰部柔韧度的极限,苏巧做那个动作的时候甚至可以被放进一个抽屉里面……”
苏巧带着耳塞是听不清我们具体在说什么的,她只是感到屋内又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顿时以为是自己最惧怕的训练师玛丽安又跟进来了,惊慌失措之下,竟然凭着记忆,朝沙发上的我撞了过来。
“先生,请您收下我吧!他们说您能听懂一点中文的……我可以天天为您表演您喜欢的柔术,请带我走吧!不要再把我留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我下意识地去伸手搀扶苏巧,哪想到她跟我身体接触后,立即扑通一声在我面前跪倒,裸露的双膝压在书房的红地毯上面,颤声向我哀求。
一缕发丝从她的额间垂下来,跟她的乌黑长辫子一起,随着她的哀求而轻轻摇动着,她修长的双手抓在我的裤子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带给她安全感似的。
我眉头一皱,伸手就去拔苏巧的耳塞,然而却被艾淑乔阻止了:
“劝你不要那么尝试,苏巧的耳塞内含记忆金属,如果不是用特别的工具摘下来,会让内耳大出血的。”
我恼恨地放弃了,可想而知,眼罩也一样含有防止拆解的机关,否则的话,苏巧的双手又未受束缚,她完全可以自己动手恢复视觉和听觉的。
对于这个跪在我面前,完全无法跟她交流的苏巧,一时间我不知如何是好了,虽然看上去她的身体未受到实质性伤害,但还是受了不少苦,而且精神状态也非常糟糕,至少她摸索我裤腰带的动作,就不是普通女孩会做出来的……
“不来一发吗?”艾淑乔隔着太平洋突然向我问道。
“你说什么?”虽然我听清了,但还是不能置信。
“嗯哼,我是说,你不趁着苏巧分不清对方是谁的时候,跟她来一发吗?反正现在的她害怕柔术训练怕得要死,只要能离开,什么都肯做的,你就假扮黑手党教父占一次便宜好了——像苏巧这样可以把身体弯折到极限的女孩,可是你一辈子都未必会再碰上的哟!”
“混蛋!我怎么能趁人之危……”
“这不是趁人之危,”艾淑乔的语气严肃起来,“这只是欠债还钱而已,引诱你上床是我当初跟她的交易条件,她同意了这一条才能够在好莱坞剧集里饰演角色的,所以是她欠了咱们母子俩的账,现在是讨还的时候了。”
随着艾淑乔的教唆,苏巧的双手在我腿上更加不老实起来,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让她的动作僵住了。
“难道是……不喜欢我吗?”苏巧的声音颤抖起来,随后她说了几句不太流利的英文,我当然是完全听不懂,只是反反复复地听到“普利斯”这个代表请求的单词。
“看到了吗?”艾淑乔火上浇油道,“苏巧在这两个月以来终于学乖了一点,知道任何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来换取了,你夺走她的贞操之后我就把她放走,她不会记恨你的,她甚至不会知道那个人是你——她的奶奶也不会知道,她们反而会感谢你也说不定,毕竟是在你出面之后,苏巧才重获自由的……”
“你也太恶趣味了吧!”我对书架上的摄像头大声喊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为什么我非得夺走苏巧的贞操不可?”
“这对我没什么直接的好处,”艾淑乔承认,“但是我觉得这很有趣,既小小地惩罚了一下不守约定的苏巧,又让我的儿子‘长大成人’了,你成长以后,说不定咱们两个可以多一点理性的交流。”
听这意思,艾淑乔打算用摄像头全程参观啊!书房里连一张床都没有,她这是想让我和苏巧用不同寻常的姿势,在沙发上翻云覆雨啊!把儿子的第一次当成现场版**来看,艾淑乔你到底有多蔑视人类道德啊!
“别开玩笑了!”我对艾淑乔吼道,“我现在有病毒性心脏病你不知道吗?大体力运动只能坚持三分钟!超过了有性命之忧!你让我跟苏巧发生性关系,难道是想害死我吗?你不想要我给你定期献血了?”
“谁说要你动了?”艾淑乔反问,“苏巧可是练杂技出身,体力相当不错,你舒舒服服地坐着,让苏巧给你服务不就行了?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能做到的事情,难道你做不到?”
我在心里骂了艾淑乔一句,开始思考向苏巧传递信息的方法。
她既看不见又听不见,为今之计,只好在她的皮肤上写字,看看她能不能感受到了。
听说人的腹部皮肤比较敏感,面积也大,配合我们两人现在的相对姿势,我没有犹豫几秒,就顺着旗袍的分叉处,伸手摸进苏巧的衣服底下,试图在她的腹部先写个“叶”字。
从艾淑乔监视的角度,她还以为我是开窍了,正在上下其手,所以暂时安静了下来,饶有兴味地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