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呀……”在班长逐渐走远的时候,我故意自言自语试图激发班长的同情心。
班长的脚步停了一下,瀑布般的长发随之摇曳,她语气冷淡地说道:“你有饮料瓶不是就够了吗?”
饮料瓶就够了是几个意思啊!饮料瓶又不能当饭吃!还是说我可以把饮料瓶卖给左雄那样的恋物癖变态,换成钱来下馆子啊!不可能了!虽然没有被我的黑炎龙真正碰到,但是相距只有几厘米,分子扩散应该已经把瓶口污染了!这个脉动瓶子已经失去了舔一万年的价值了!
“啪嗒啪嗒”,雨水打在姐弟俩的雨伞上,发出介于清脆和柔软之间的声音,显得四外更为幽静寂寞,我见班长打定了主意不想引狼入室,看来今天是蹭不上饭了。
结果班长也没有完全不管我,她跟舒哲耳语了两句,让舒哲把自己的小花伞别在自行车棚入口处的铁栏杆上,然后高冷地瞟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用那把伞回家,这才跟弟弟同打一把伞离开了。
喂喂喂,班长你说句话能死啊!干嘛像谍战片一样跟我使眼色?另外我根本不想要舒哲的伞好吗!堂堂斯巴达打着一把女里女气的小花伞,会被人笑话的!会被认为是从女朋友那里借来的!如果这是班长你的伞也就罢了,问题是这是舒哲的伞!我不想被当成舒哲的男朋友啊!!
无论如何,最终饿得肚子难受的我还是撑着这把小花伞去了街边的快餐店,拜我的凶狠长相所赐,没有人把小花伞当成是我朝女朋友借的,倒是普遍认为我刚抢劫过某位女士,现在拿着她钱包里面的钱出来大吃大喝。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知道?我从他们恐惧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另外还有一个穿老头衫的热心市民,鬼鬼祟祟地从餐馆溜出去寻找受害者,估计是一找到受害者就会打电话报警。
至于集祝福与诅咒为一体的脉动瓶子,我随手扔进了垃圾箱,以免夜长梦多,再搞出什么事来。
回家以后已经晚上8点半了,我发现老爸还没回来,据说HHH同好会的会长打算研发一种3H制式的手机,远远把美帝国主义发明的3G制式抛在后面,于是就让老爸和曹导演先开个小会。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虽然字母表当中H排在G的后面,但是美帝国主义不按照会长的常理出牌,居然在3G后面推出了4G,让3H制式胎死腹中(反正我也不理解3H制式有什么优势,难道是自动成为HHH同好会会员,看A片比较快?)。
正当我穷极无聊地帮老爸维护欢乐谷网店,回答一个女同志关于双头龙器具维护问题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宫彩彩的电话。
“叶、叶麟同学,我是宫、宫宫宫宫宫彩彩……”
极其紧张,可见对宫彩彩来说,给男同学打电话也是一项不次于悬崖蹦极的挑战。
“明、明明明天天我想跟班长一起到中央广场献血,你、你能陪我们一起去吗?”
“献血?”
什么都怕,愿望是变成贝壳的宫彩彩,居然主动要参加献血活动,实在是令人惊讶。
“班、班长打电话问我关于暑假野游的意见,无意说了她明天要去献血的事,我、我觉得自己也应该勇敢一点,陪班长一起去……”
我严重怀疑宫彩彩是受了科学幸福教的蛊惑,所以最近才什么事情都想“勇敢一点”,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仍然是畏畏缩缩怕前怕后,光有班长陪同还不够,想加上我一个。
“除了班长和你还有谁?”
说实话我兴致不太高,虽说班长和宫彩彩去献血是真正为了献爱心,不是为了拍下自己献血的证据发在微博或朋友圈里,但我总觉得她们有跟风之嫌。
她们跟风也就罢了,最大的问题是我跟两个女孩去献血,如果我自己不献血,就显得我不够斯巴达,很没面子。
那么我为什么不想献血呢?在狂战士模式下可以化身嗜血野兽,也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伤的我,为什么偏偏会被献血200CC难住呢?
全都要怪任小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