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监狱里都是男女混住,经常这么调戏她们。”唐振东开玩笑道。
“啊!不会吧,监狱管理这么混乱。”
“哈哈哈哈,你就想吧,要多乱有多乱。”
“我才不信呢?”
唐振东解了浴巾,于清影随手接过,搭在椅子上,于清影猛然到唐振东胯下那翘起的雄壮,她不禁涨红了脸。
于清影是新时代的女性,虽然她那个年龄不见得有多保守,但是却绝对沒现在的少女那么开放,于清影对唐振东的雄壮也早就谙熟于心,尽管如此,于清影乍一见到唐振东那翘起的雄壮,还是有些脸热心跳。
“不知羞。”于清影低声道。
“呵呵,好了。”唐振东在半秒钟不到的工夫,已经上了于清影的床,盖上了被:“你不上來一起休息下吗?”
“你快点抓紧时间睡一会吧,一会就要中午饭了。”于清影床头的钟:“九点了,十一点咱们就要下去准备吃饭。”
唐振东随着于清影的目光到头顶上的红木挂钟,他一惊,马上弹了起來,仔细观这架挂钟。
“你快躺下睡吧。”于清影唐振东起身,又一次露出他那还沒偃旗息鼓的强壮小弟,顿时又羞红了脸。
唐振东伸手让于清影先别说话,他先是仔细观察了这架挂钟后,然后又仔细的着于清影的整个屋子,最后才道:“这架挂钟是谁挂在这里的。”
于清影唐振东说的正式,不由的目光从唐振东那雄壮小弟身上移开,不过脸色还是有些俏红,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屋里的粉色渲染的。
“我一來住就这样啊!怎么,有什么问題吗?”
“有问題。”唐振东郑重的点点头:“这架挂钟不应该挂在这里,不论是放在床尾还是放在别的地方都行,唯独不能放在这里。”
“哦,为什么。”
“床头是人睡觉的地方,睡觉要求轻松自然,而人的头上有个挂钟,就代表着钟垂头顶,给人以极大的压力,而且就算沒有压力,那也需要堤防这挂钟突然落下,砸到人,不是吗?在这里睡觉,你能睡好吗?”
“对对,你说的对,昨天我的确是睡不好,我还以为是刚到一个新地方,不习惯呢?”
“这不是习惯不习惯,这是风水的问題,这个钟跟以前撞的铜钟一样,本來起的是报时叫醒的作用,人在这样的钟底下,谁能睡好觉,试想一下,如果让人在和尚撞的铜钟底下睡觉,谁能谁踏实,这是一个道理。”
“那你给我换个地方吧,这个房间虽然是现成的,不过我却从來沒來住过,这还是我妈知道我要來,提前几天给我布置好的。”
唐振东把挂钟取下,挂在门旁边,正对床位的位置:“恩,挂在这里行。”
“恩,好,就挂这吧。”于清影着被移动的钟,有些沒來由的高兴,大概是家里有男人干些女人不能干的活,女人着男人,特有成就感吧。
不过唐振东却沒于清影这样的喜悦感,他今天精神有些萎靡,很多东西的不是很清楚,包括刚才的那个挂钟挂的位置,还是在于清影的目光下注意到的,如果放在以前,唐振东第一眼进屋就能发现不妥。
因为他已经对风水有了极深的气感,风水这东西,影响的是气,是周围的气机,改变风水,就是改变这一带的气机,让气遵循好的方向流动,坏的风水,就是气机不对,唐振东现在对风水有时候还需要,但是有些时候,他单凭气机交感,就能发现一个地方风水的不妥。
今天大概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对气机的反应竟然非常迟钝,不过唐振东刚刚仔细观察于清影的房间,还有于清影这个人,发现了很大的不妥。
房间的不妥在钟上,唐振东已经给解决好了,但是于清影的人也有很大的不妥,于清影在不远的将來,有一次大灾难,而且避无可避,大概是由于于清影跟自己关系太亲密的缘故,唐振东无法正确推演于清影的这次大灾难的具体时间和情况,这让手段通天的唐振东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其实,于清影的这次灾难,唐振东早就出來了,但是他却一直沒跟于清影说,他希望在灾难临身的前夕,让于清影规避,如果把事情说早了,岂不是给于清影造成极大的心理负担。
况且这灾难到底什么时候,什么样,唐振东也说不好,唐振东更说不好的是,如果于清影真的灾难临身的那一刹那,自己是她最亲近的人,能否准时预测到。
任何一个厉害的风水相师,都有一个盲区,这个盲区就是自己,无法勘破自己的命运,或者说是面对自己关心的人,无法准备预测旦夕祸福,要不然这对人世间也太不公平了。
“清影,我想让你陪我躺一会。”唐振东望着于清影的眼睛深情的说。
于清影大概沒料到唐振东会这么郑重的跟自己说话,她羞涩的点点头:“恩,就一小会,他们还在下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