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李家诚急问道,
“这个,我暂时也沒办法。”唐振东也表示了他的无可奈何,不过他却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如果把前段时间沙田马场恐怖袭击案的主使者秋田请來,恐怕他能有办法,他那个诡异的赤色离地焰光大阵,专门吸人魂魄,自己这么强的精神力,都差点被这焰光大阵的十大鬼将给吸了出來,
如果用焰光大阵來吸李泽凯身体里的那只女巫,基本上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把那只女巫给吸出來,
不过秋田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他在沙田马场制造了耸人听闻的恐怖事件,港岛警察正在通缉恐怖分子,恐怕他现在早就远遁了,
不过,就算他沒有远遁,他恨不得杀自己而后快,恐怕也不会帮忙的,
不过自己取自秋田怀中的那件红色的丝锦,到底是做什么的,这应该不是秋田的内衣吧,他怎么可能喜欢这个调调,
再说那丝锦是折叠的从他怀中掉了出來,最关键的是那丝锦竟然被被自己的尨牙划破,这才是最让唐振东惊奇的事情,
尨牙的锋利,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别说一件丝织物,就是一尺厚的混凝土柱,也能一刀沒入,
不过这件丝织物,有种熟悉的感觉,而且还能确定这丝织物肯定是比较久远的东西,
熟悉,久远,唐振东突然想起了这件丝织物,跟什么类似了,
天花妙坠旗,
对,就像天花妙坠旗,
唐振东那天回來之后,就把那件秋田身上掉下來的物品,随手放到了宾馆,这几天他陪于清影到处游玩,自然沒去在意这丝织物,刚才是因为唐振东想起了秋田的那诡异的焰光大阵,所以才想起这丝织物的奇妙來,这种奇妙跟天花妙坠旗有异曲同工的作用,
不过这天花妙坠旗和杏黄法旗,唐振东來香冈的时候并沒有带过來,虽然这两件东西,唐振东沒带过來,但是唐振东却是有另一件据说跟天花妙坠旗和杏黄法旗据说是同根同源的东西,师父孙玉尧传给自己的另一件据说是他师门的法宝——素色云界旗,
根据师父孙玉尧的说法,这素色云界旗,跟杏黄法旗跟天花妙坠旗都属于五行法旗的范畴,
想起师父跟自己说的五行法旗,唐振东当时只当成一个笑话听,沒怎么当回事,但是现在想想,他好像依稀想起了师父所说的五行法旗里面就有一个好像是叫什么离地焰光旗的,这离地焰光旗跟秋田的赤色离地焰光大阵,如果说沒有关系,谁也不会相信,
不过唐振东当时沒注意听,也不敢确定师父说的这离地焰光旗,是不是这五个字,
唐振东现在归心似箭,他想立刻回到师父那,问问他这离地焰光旗跟他得自秋田的那丝锦,究竟是不是一样东西,
想着想着,唐振东站起身來,“李董,我还有事,先告辞,令郎的事等我回去考虑考虑再说,不过这几天最好能找到那个跟令郎关系密切的布拉格女人,有她的照片就行,我想确定一件事。”
李家诚也赶紧站了起來,“好的,我马上联系那边的私家侦探。”
“那行,告辞。”
唐振东跟于清影出了李家后,就让李家诚的司机往沙田酒店开,下了车,唐振东跟送他们回來的司机说了声感谢,就匆匆进了酒店,
电梯上,于清影问唐振东,“阿东,有什么事吗,这么急。”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马上确定一下。”
“哦。”
于清影也沒多问,唐振东到了酒店后,取出得自秋田那里得來的据说是离地焰光旗,翻來覆去的左看右看,
这件疑似离地焰光旗的东西,是一片深红色,一米左右见方,跟天花妙坠旗差不多大小,但是都比杏黄法旗要大,杏黄法旗很小,而且带柄,像一只真正的旗,不过是小号的而已,
唐振东急忙找出师父孙玉尧让自己保管的素色云界旗,
唐振东这人重情重义,师父郑重其事交给自己的东西,他一定会好好保管,所以,那天师父孙玉尧把东西交给唐振东后,回來,唐振东就把这面素色云界旗放到了旅行箱底,这箱子是于清影带來的,走的时候一定会带走,
展开素色云界旗,跟这件离地焰光旗,质地都一样,非丝非锦,两旗也是差不多大小,唐振东把两面旗帜比对了一下,两面旗竟然完全重合,丝毫不差,
这绝对不是偶然,联想到师父把素色云界旗交给自己时候的郑重其事,联想到离地焰光旗在秋田手中的巨大威力,说是偶然,恐怕沒人会相信,
唐振东把两面旗包好,塞进包里,一拉于清影的手,“走。”
当唐振东急急忙忙的赶到师父孙玉尧的家里的时候,师父家竟然沒人,唐振东再三敲门,也沒人应答,唐振东一直等到晚上,师父孙玉尧也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