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虽说你们是大户人家,但小号也不是白身啊,以和为贵啊。”小伙计看着周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就要动手的样子,急忙的说。
“哦,不是白身,看来是有背景了,说为听听,看看能不能吓倒我。”朱由校倒是笑了,这种壮门脸的话,真的要是打了那掌柜的,倒没什么意思了。
“佩奇,别给老爷惹祸!”袁掌柜倒是一个劲的喝止,并接着赔不是:“客官,这里有误会,老朽不是欺行霸市、、、、、、”
“袁掌柜暂且稍住,本公子倒是要听听贵号的后台到底是谁?凭什么就能如此嚣张。”朱由校的八卦心理还出来了,不依不饶的问。掌柜的说话有点欺人,这伙计也是牙尖嘴利,看来还是有所依仗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依仗到底是谁。
“公子,可不敢啊,从你进门以来,小老儿一直就是恭恭敬敬,依足了规矩接待贵客的,这个嚣张二字的评价,小老儿实不敢接受,公子饭可是乱吃,但话可不敢乱说啊,”打听东家倒不要紧,东家现在也是有功之臣,在北京城倒不怕了谁,但理先摆足了,这个嚣张二字一出,就没理了。别说他们怎么闹事,就是东家那边自己也不好交待啊。
“哦,提价之事就不说了,如何还威胁本公子说不要想着再买货了呢?这不是欺行霸市是什么?”
“回公子,这整个北京城,也就是小号偶然得以的这个物件,别家根本没有,公子既然不愿意告诉小老儿其中的诀窍,小老儿感觉必然是贵重的物件,只是小老儿才疏学浅不能识得,所以宁可不卖留着以后研究透了再说。故称公子不会再买到这货了。倒叫公子误会了。”听了这话,袁掌柜也知道了误会所在,急忙解释。
“哦,那你现在可愿告诉本公子,如何得到的这些龟甲了吗?”一听如此解释,朱由校还是比较能接受的。这东西还真是他自己有的,那就难怪了。这个时候保护甲骨文正好,于是问。
“公子若说此事,请恕小号难以从命,此事得请示东翁。”袁掌柜解释完了之后,听对方哦了一声,本来以为误会解除了,事情也就了了,但没想到对方依然那样逼自己,那就是欺负人了,这事自己可做不了主。
“那你家东翁在哪里?”
“回公子的话,东翁现在在登州为皇上训练水师亲兵!”袁掌柜挺胸抬头,自豪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