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这时候没心情听他们玩这个小把戏,扯那个闲篇,“田爱卿,依你看,多少时间能抓住这个鳌拜?”这个问题不得不问,因为城门紧闭,可一可二不可三,总不能关太长时间吧?
“回皇上,现在有画影图形在,若在京城施展地毯式的搜捕,凭着锦衣卫与净军的数量,估计得二天时间搜一个遍。”端着汤的田尔耕想了想回答。京城的地方不大,净军六千,装枪兵二万四,老锦衣卫四万余人,一共就是七万人左右,二天时间已经相当有充足了。
“如此尽管放手去做,封锁城门之事,朕来想办法就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费再大的心思,也要把鳌拜给弄出来。否则的话太让人不放心了。
“是,皇上。”说完话,田尔耕在皇上的示意之下,开始大吃特吃。
侯家这次终于忍不住了,自己不让他们接触政、军两块,竟然把他们推到了彻底的对立面,对自己玩起了恐怖袭击,方法倒是正解。只要把自己给搞死了,那所谓的禁官令也就失效了。不过棋差一着,自己被张海山给救了下来。那就是他侯家军覆灭的时刻到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石元雅,昨天自己心情恍惚,他还真发现了自己,竟然敢出卖自己。看来孙云鹤应该有个伴了,老是在同乐酒店当个大堂经理,看来他还是不能满足。如此买主求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即便是再有才,也只配去刷净桶!被人出卖的感觉并不好受。石元雅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大伴,将石元雅带回宫里,将其牙齿打掉然后挂上脚燎手铐,让其与孙云鹤一起去刷全宫里的净桶。”
“是,皇上,”魏忠贤听了这话,真是兔死狐悲,孙云鹤是东厂的刑官,从河套回来之后,天天刷净桶,宫里有论是谁基本都可以对其随意的打骂,繁重的体力劳动、整天受着侮辱的精神折磨、吃不饱穿不暖睡不足,这些致使孙云鹤现在严重的劳累过度、营养不良。石元雅是自己的同盟,孙云鹤就是他的例子,以后但两人都要天天与净桶为伍。还要把牙齿全部打光,刷个净牙打牙做什么啊?戴着个脚镣手铐,还不够吗?难道皇上怕他偷吃净桶?不过两人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投靠外敌,皇上折磨他们也是再所难免的。
“大伴将内阁大学士与六部尚书宣到乾清宫来。”
“是,”魏忠贤答应着,眼睛却看向了田尔耕,后者不管不顾的努力的吃着,如风卷残云一般。
等内阁大学士们与六部尚书都到齐时,田尔耕早已走了。
“诸位,昨日之刺杀已经查清,侯时鹿因不满朕的政策,派了死士在京城购买了十六套房屋,这些房屋具对着朕开设的商铺,并配有八牛弩这种远程武器,并在弩箭之上喂了巨毒。昨日成是他们对朕发动了袭击,若非朕的侍卫张海山,朕恐怕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与诸位谈话了。此事爱卿说说吧。”朱由校不瞒不避的把事件说了一下,上次处理侯家事宜之时,自己没与任何人商量此事,这让大家都很奇怪。当大臣们得知侯时虎在建奴那边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之时,终于知道了皇上如此震怒的原因,嘴上虽然没说,但脑子里却不由的认为皇上过与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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