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氏之族,这个家族分为两个部分,一是侯时虎、侯时熊、侯时峻、侯时仁,以及他们的子孙,这一支是最早投降的建奴的,侯时虎任辽东东宁卫都指挥史,家族相当的浩大,除侯时虎被抓外,其余的好多人都随军在外;二是蓟辽总兵侯时鹿,被朱由校直接的从大明军政两界给撤了下来,从明国逃了过来,带着八牛弩而来。
这个时候朱由校看了看,被摁着跪拜在地的侯时鹿,不由的笑了笑:“侯半朝,看来朕所想不说,应该解释成一半在建奴一半在大明。朕第一次见你之时,就曾经告诫与你,不要与侯时虎一般,做那数典忘祖,遗臭万年,甘受万世唾骂之事,为了拯救你侯氏满族,特别的使你等,远离军政两界,但你等却贼心不杀,竟然刺王杀驾、整族投敌,事到如今,还有何脸面?”
侯时鹿的投敌,基本上是朱由校笃定之事,他们的历史轨迹就是如此。不过如果当时朱由校不去逼迫,凭着当然喜峰口之威,他侯时鹿说什么也不敢带枪投敌。一是皇上的威望是那里摆着,二是各系亲军的战斗力已经稳压建奴一头,再去投敌,明显的不智了。
但朱由校哪里能让他们如此的痛快,无论投不投敌。这样的人也不会让他们享受大明‘特权阶级’的待遇。让一个汉奸过的滋润了,朱由校这心里就膈应的慌。
候时鹿这个时候悔的肠子都绿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千古已经决定了自己这一脉已经绝了。想想家族在自己的带领之下,肯定是身消道死的局面,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就算是当个富家翁,也比如此铤而走险,将侯家整个的带进深渊要好吧。
“皇上英明,此投敌之事,的确是我一人所策划,罪民跪求皇上将我凌迟处死,只求保留侯家一点血脉。”
朱由校冷笑的看着他来了一句:“想瞎了你一双好眼吧!给建奴献八牛弩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建奴若成事,攻入大明,那时能有多少汉人能留下血肪?行汉奸之事,数典忘祖,遗臭万年,要受万世唾骂,还妄想留下血脉,你可真敢想!”
“皇上,罪民认罪,上天有好生之德,皇上是圣天子,不能啊!孙尚书求求你,劝一劝皇上,放过孩子们吧,”侯时鹿都快疯了,急急的想挣脱一下,求求皇上。
“卖国求荣,老夫以识你为耻!谋杀皇上,断我大明中兴之望,资敌八牛弩,害死多少大明男儿!如今妄图延续血脉,真乃无耻之尤!”孙承宗躲他还来不及呢,还求到自己的身上,这是能求得了的吗?就是能求也不会去求啊,皇上对汉奸的恨那是有目共睹的,连晋商办了两件大事,算是立功表现了,皇上嘴上一套,暗中还不知道如何呢,别说你这样被皇上警告了还要投降的了。
然后就是祖大寿为首的那些家族了,他们虽然去了朝鲜打仗,这些家人族人算是为制,住在了沈阳城,此次,建奴迁都当然得带着他们,因为朝鲜那边远离了辽东战场。无形之中,莽古尔泰那边的势力已经一跃而成为建奴一方最大的势力,这个势力当中就包括祖大寿他们的关宁铁骑,将他们抓到手里,还有可能控制住祖大寿等。
对于汉奸,及汉奸的家人,朱由校本着凌迟首恶,宫其全族,杀其老少,奴其全族的原则。首恶那肯定要一刀一刀的割才解恨,这是这些汉奸必须的结果。
他们的知天命以上的老人,以及十三岁以下的儿童,没有人帮他们去养老养小,无论是汉八旗里为建奴征战的,还是象辽东三狗一样为建奴出谋划策的,都是罪人,汉人的老少他们又有谁理过?
女人的处理当然是按姿色来,登记造册,漂亮的就去卖,但不得留子嗣,这是硬件,由各级里正、官府等监管,无论是卖到青楼还是个人,都是一样。
丑的就留着当苦力,羊吃人运动已经开始了,轻工业的发展靠的就是女劳动力。
而建奴这一方后宫、大臣更加的不少,武将们的家族也都留在了沈阳。诸如后宫这样的存在,当然比民间的民女档次也是一样,深山出俊鸟,田野卧麒麟,这辽东的地方还是有点漂亮女人的,这不都让老奴和他儿子给收罗来了。
其中一个小女孩倒是引起了朱由校的注意,名布木布泰,亦作本布泰(意为“天降贵人”)。这不是康熙他奶奶吗?电视上见天的狂风暴雨的吹捧着。看那模样还真有点童颜**的感觉。
一问,小丫头嘴巴皮子还挺麻利,蒙古族的,十二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黄台吉,当了个侧福晋,其亲姑哲哲为大福晋。称西宫福晋如此怎么算辈份,还真不好说。现在黄台吉上位了,布木布泰被封为西侧妃,在这宫里成为了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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