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初次走夜路的时候还会担心遇到鬼,故而每一步走的都小心翼翼,可是夜路走多了却发现并未遇见鬼,因此单子就越来越大,会越来越放肆。落霞和千里远的偷情就是从开始的小心翼翼,慢慢的演变成了胆大妄为。一开始千里远只是在蘅芜苑短暂停留,可是时间长了他并未发现不妥之处,而寂寞太久的落霞也尝到了偷情的刺激,所以时间一长胆儿也就大了起来,从宛若生产开始她干脆就把千里远留了下来,二人好似夫妻同床共枕到天明。
今天晚上千里远同样不需要值夜,多咱过了酉时他照例悄悄的潜入了蘅芜苑。
“夫人可想死我了,”一进屋千里远就把落霞紧紧的懒在怀里,今日的落霞依然如往常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股浓香散在空气里,落霞摸了千里远那干瘦的脸一下,娇嗔道;“今晚比昨晚来的早啊,没人缠着你吃酒吗?”
千里远狠狠的亲了落霞一口,嘿嘿笑道;“只要西风烈那厮不缠着我其他人我都能摆平,今晚那厮不知道哪儿去了,从黄昏我就没见到人影,好了咱们不说他了。”
落霞把门上了门闩,然后把窗户关好,把窗帘拉下来,屋子里就点了一根蜡烛,显得甚是湖南,然后她和千里远并肩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瓶酒,两只酒杯,还有几样小菜,“来,我们喝一杯。”落霞拿起酒瓶给自己到了一杯,然后给千里远倒了一杯。
千里远举起酒杯,色咪咪的看着千娇百媚的落霞,“小的与夫人喝一个交杯酒如何?”
落霞端着酒杯盈盈娇笑,“好啊,人都是你的了,一个交杯酒算什么啊,我们干。”
……
慕容伊川把书合上之后,缓缓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朝书房外走去,而正好与近来的平儿差一点就撞在了一起,“王爷这是要去哪儿?”平儿问道。
“我去福宁殿,怎么了?看你这么慌张有事儿吗?”慕容伊川扫了平儿一眼,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无事来此的,故而才一本正经的问道。
平儿点点头,面露难色;“我有事,只是——”
慕容伊川见平儿吞吐,然后就把房门关上,“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快说。”
平儿还是没有马上吭声,紧咬着嘴唇,看上去特别的难以开口,“到底怎么了,你要急死本王不成?”慕容伊川没有耐性的腿粗道,平儿狠了狠心,知道这件事不能够在不说了,因为今一整天自己和上官天绝,还有西风烈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了,就等着今晚福王的一句话了,“王爷答应我听了这件事不可以生气。”平儿柔声道,仰起脸眼巴巴的瞅着一脸严肃的慕容伊川,;“好,本王答应你不生气就是,到底什么事快说,你也知道本王最讨厌别人吞吐了。”
平儿双手交叉在一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是落霞,落霞她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
“你说什么?”慕容伊川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把平儿的一只胳膊攥住,再三追问,他知这种事情绝对马虎不得,“王爷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可以在隐瞒你了,落霞和千里远成奸,我已经彻底的调查清楚了,您若不信今晚就去蘅芜苑一趟,一切就能够看个一清二楚。”
慕容伊川知平儿绝非一个不知分寸的人,但凡是从她口里说出的事情不离十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说清楚。”此时慕容伊川已经火撞顶梁了,面如冰刀,二目,自己的小妾居然和自己的护卫成奸,这传扬出去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谈,他们两个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苟且之事,自己的威严何在?
平儿把手放在慕容伊川的胸口,轻抚着,“王爷莫生气,为这样的女人不值。”平儿一边抚慰着伊川的愤怒一边把自己如何发现的,已经如何调查的,还有这一天来自己和上官天绝如何调动王府的护卫等等的一些事情和慕容伊川交代了一番,慕容伊川听罢顿时龙颜大怒,暴跳如雷,失手把平儿甩在了一边,幸好平儿有功夫,不然一定会摔一个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