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我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就算我在牢里慢慢的死掉,还对别人说着你的好。
西门永浩还是如往常一样等着陈盈盈彻底的睡着了,然后给她点了睡穴,之后换好了夜行衣,悄悄的出离将军府,然后施展轻功赶往冷翠庵处去与如谨幽会。
当西门永浩踏着星辉淡月来到了如谨的小院门前时却被院落里的一幕给惊在了那里,浅浅的语塞笼罩着小院,院子里的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那一棵高大的枣树却格外的显眼,弯月挂在树梢之上,柔和的月光如流水一般洒了下来,直接落在了树下那一处风景上。
枣树下坐在一对男女,男人身姿挺拔,背靠树干,抬头仰望着星辰绕月,他的怀中依偎着一个女子,她白衣如雪,发动随风,柔和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显得甚是温暖,又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沙,有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美好,月光里他们显得分外绝代风华。
“师妹你——”西门永浩看到如谨躺在他人怀抱,顿时妒火中烧,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不在乎她属于谁,以为真的可以做到成全她的幸福,把她放手,然此时此刻当他看到如谨在别人怀里的那一刻心猛然间被深深的划了一道,原来自己真的做不到放开她的手,原来自己对她不是不在乎,他以为现在自己背着陈盈盈来与如谨幽会,也只是想从她这儿套出一些自己想知道的秘密而已,他以为如谨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可这一刻他才明白不然,自己是在乎她的,只不过之前没有面临过失去,以为她会永远死心塌地的随着自己,所以才会觉得她没那么重要,以为他是自己可有可无之人,可是这一刻他才彻底的明白,原来她真的真的很重要,她已经成为了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若她归了别人,自己真的会痛的肝胆欲裂。
冷如谨听到了那不远处熟悉的声音,只是那声音此时不在温暖了,她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急忙从天绝的怀里挣脱出来,是啊今晚自己之所以来到小屋居住,在树下独立那是因为自己在等那个值得自己一生去售后的人,今天白天她在街市上偶遇西门西门小曼,她就预料到今晚西门永浩一定会来,所以她才会独立院中候君来,谁料想自己的寒毒突然发作,谁料想那个不该来的人突然出现,谁料想自己会依偎在除了他西门永浩之外的男人怀里。
上官天绝缓缓的回头朝那声音扫了一眼,只见西门永浩阔步而来,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天绝并没有因为对西门永浩的到来而有任何的反应,依然坐在树下稳如泰山,目光依然落在漫天的星斗之上,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师兄,我等你很久了。”当西门永浩与如谨近在咫尺时他停住了脚步,如谨一脸柔情的望着他,话语里充满了丝丝柔情与等君君终至的那种欣喜与欢愉。
面对冷如谨的温情,西门永浩冷哼了一声,“师妹,看来我来我不是时候啊。”:永浩的话语里充满了怒与失望,同时夹杂着那么一丝丝的醋意。他话音落冷冷的扫了一眼坐在树下的上官天绝,发现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只是一个过路的看客一般,可自己刚才明明看到他们那么的亲近啊,可他为什么能够如此的平静啊?怎么可以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西门永浩曾经是那么的自负,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在京城是很难遇到对手的,然初次到王府,福王让他们俩比试武功,而对方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然第二次夜入王府,自己更是被天绝给生擒活捉,这两次的羞辱永浩怎可能忘》然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女人居然会在他的怀里,这种种怎是一个怒字了得的。
上官天绝当然察觉道了西门永浩投给自己的刺骨的恨意,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除了名与利就是女人,无论哪一种兴许都能够挣的你死我活。天绝因为不爱冷如谨,所以面对西门永浩的突然出现他才能够如此的无动于衷,若此的隔岸观火,他倒要看看西门永浩到底会如何面对冷如谨躺在他人怀抱,他也想知道对方到底爱不爱如谨,所以他没有选择马上离开,而是现在留下来把这场戏看完。
冷如谨知晓西门永浩误会自己了,可同时她也带着那么一丝丝的欣喜,故不自已的笑出声来,她的笑在月色之下显得如此的美丽,美如月华,灿若繁星,“师妹你笑什么?”西门永浩见如谨如此怅然的笑着,他更举得难受了,故有些恼羞成怒,他的手轻轻一伸紧紧的抓住了如谨那纤细如枝的手臂。
“师兄你这是在吃醋吗?说明你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如谨眼巴巴的望着一脸怒色的西门永浩,她的眉宇之间绽开着动人的笑意,她的话语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欣喜,她还是第一次看的西门永浩为了自己而生气,恼怒,自己不曾看的过他生气的样子,自己记住的只是他的温柔,还有让自己一次次心醉的他的蜜语甜言,还有他徐给自己的那些不曾兑现过的诺言。
面对如谨的笑与满足,西门永浩没有去否认,自己的确是吃醋,的确是非常非常的在意她,然爱在现实面前自己不得不一次次的伤害她,一次次的去把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花瓶,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某天自己会失去这份爱,甚至在自己压力重重的时候,甚至希望如谨能够放弃自己,不要在纠缠,让彼此从所谓的相爱沦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哪怕是相恨,然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若无她在,自己人生里兴许从此就是空白一片,自己真的不能够轻易放开她的手,真的不能够,“师妹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在这儿?”西门永浩紧紧的攥着如谨的手,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