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也嗫嚅着说,其实我也不会喝酒,幸好有素素你跟我作伴。
沙伯略见这两个温柔娴雅的女子居然滴酒不沾甚是奇怪,“在我们西域没有女子不会喝酒的,其实喝酒也没什么,一开始觉得受不了,时候久了就和白开水相似了,二位姑娘还是要尝试一下的,再说你们要嫁的夫君都是千杯不醉的,而做妻子的如果不能与君同醉岂不没意思,你们俩要多跟平儿学习才是,这样才能够夫饮妇随不是。”
平儿小声责怪说你要说别人不许车到我这儿来,我们中原的女孩儿可不似你们西域蛮人。
虽平儿嘴上显得不高兴,实际上心里头还是柔软软的。
西风烈说,春红你就学着喝一杯嘛,小酌而已,不伤大雅。
春红面露难色,‘我真是喝不下,万一醉了可怎么好。“
沙伯略i笑着说醉了更好,让西风烈把你抱回去,然后你们就趁醉**一刻,岂不美哉!
春红的脸顿时羞成了红苹果,忙低下头去。
西风烈不好意思的说,沙将军切不可说笑,我与春红还尚未成婚。
面对沙伯略的口没遮拦平儿很是无奈,她义正词严的说,沙伯略你在胡说我可就生气了,我们中原人是讲究礼数的,春红和西风烈还未成亲,自然不能越雷池半步,不似你们西域蛮人没有成婚就行夫妻之事,这和上古时期无文化修养之人有何两样。
面对平儿的指责沙伯略很是不以为然,一口酒饮下之后说,若是两情相悦何苦来压抑自己,被那些礼教束缚,春红姑娘与西风烈彼此恩爱,真正的在一起有何不妥?
“如果天下男女皆是如此,岂不乱了?那还要立法作甚?我们中原不同于你们西域的地方就是我们有理有据,文明待人,终身大事绝不容儿戏,春红与西风烈虽是两情相悦,可这也得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他们无父无母,那么西风烈这边有我哥这个帮主做主,而春红这边则有我家王妃做主,到了时候需要三媒六证才可完婚,春红是要做西风烈的妻子,怎可马虎。”平儿看不惯沙伯略的不重礼数,话赶话她就要好生说教一番,看平儿说教自己,温柔的脸上满是严肃,沙伯略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眉,忙岔开了话题,“好了,好了,我的平姑娘,我野蛮我无礼,我们且不可在说这些多杀风景啊。’
平儿也不在多说,低头夹了一元宵放入口中。
素素距离炉火最近,看到上面的鹿肉已经烤好了,忙伸手把鹿肉从炉火上面拿了下来,沉甸甸的一串,上面还冒着热气腾腾的烟,肉的香味儿早已弥漫满屋,顺着鼻孔钻进了每个人的五脏六腑,恨不得都想咬下一口解解馋了。
”素素你小心一点儿,这肉有些烫手。“平儿看素素在往下面取鹿肉就忙提醒道。
素素笑着点点头,她伸出纤纤玉指去捏鹿肉,谁料想那肉是在烫得很,一下子就给烫着了,素素疼的哎呀一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肉撒了手,幸好挨着桌子,才没有掉到地上去。
其实没有那么痛,素素只是想让身边的天绝关心自己而已。
这一招的确有了些作用,上官天绝在听到素素叫这一声天绝还不肯多看她。
天绝转头看到素素因为疼痛而大颗大颗的滚眼泪,而手指头上出现了一个火炮,忙关切的问,很痛吗?
这一句间断的问话依旧透着冷淡,可素素已经满足了,她不自已的破涕而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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