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朱九皋又是怎么回事,容哥要看着朱九皋与余杰他们勾结吗?”
随着余容解释,焦玉也知道两人的选择并不多,或者说这本就是焦玉想要找机会抱怨一下而已。所以动不了余杰等人,焦玉又盯上了在路上拖拖拉拉的朱九皋。
但不等余容开口,前面被余连抢去话头的小雨就说道:“皇后殿下不必担心,朱九皋与余杰他们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至少他们暂时想的不是同一件事。”
“……不是同一件事?那朱九皋又为什么要在路上拖拖拉拉的?”
“很简单,朱九皋盯上了岣城……”
跟着小雨将朱九皋的计划一一说出,不说焦玉有些说不出话来。余容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无比。
因为真给朱九皋以岣城为封地虽然也并不意味着他就能成功反击余国朝廷,但朱九皋居然想用称臣却不投降的方式来面对余国朝廷乃至创造留在岣城的机会。这却仿佛是在故意戏耍余容一样。
而等到小雨说完,焦玉也开始变得一脸愤怒道:“混帐,那朱九皋真是该死,居然还想算计着夺下岣城来寻求叛乱机会。”
“皇后殿下英明,但这事对朱九皋来说却并不奇怪。毕竟与那些普通朱姓皇族不同。身为朱怀国国王,朱九皋又怎可能心甘情愿向余国朝廷称臣。只是该怎么处置这事,却得由皇上来决定了。”
一脸平淡的将事情说完,小雨并不在乎余容会怎么处置这事。毕竟除了朱九皋自己,别说小雨,恐怕余容乃至任何人都不会将朱九皋的妄想真正放在眼中。
毕竟在朱姓皇族本身能力有限,又因为受教育权的关系失去了朱怀国民众支持的状况下,朱九皋想真正找到反抗余国的方法根本就不可能。
或许其真有可能与某些丧心病狂的余家人勾结上。最后的胜利者也肯定不会是朱九皋。
所以不仅小雨一脸淡然,余容更是有些轻蔑道:“这有什么好决定的,当然是如其所愿,将其留在岣城看看他们能做出什么事情。”
“将朱九皋留在岣城?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没像小雨想那么多,也没有余容的自信,尤其前面还怀疑过余杰等人的危害,焦玉却有些微微担心起来。
“哼!只要我们知道其打算,留其在岣城又算得上什么危险。”
冷哼一句。余容的目光却又注视向门外、注视向皇宫外道:“或者说即使我们将其打发到其他地方,难道朱九皋又不会继续想着反叛朕了吗?反而我们在岣城给足其机会,说不定还可借朱九皋之手帮我们挖出那些同样有不臣之心的家伙来。”
“原来如此!”
身为将门之女。焦玉自然也知道有准备与没准备的区别。而且听出余容也不是完全信任那些余家人,焦玉才算真正放心下来。
因为树大有枯枝,即使在出境建国一事上,所有余家人、余家军都能做到合力共荣,但随着余国朝政在将来稳定下来,那也肯定会出现各种魑魅魍魉之辈。所以即使不是故意针对任何人。身为皇上和皇后,余容与焦玉就不能有侥幸之心。
这不仅是为了他们自己,同样也是为了两人的孩子余新。
跟着在余容离开布置一切时,焦玉才望向小雨说道:“小雨,谢谢汝,如果没有汝的消息,说不定容哥和本宫还真要被朱九皋那家伙所乘了。”
“皇后殿下言重了,既然小雨被派来保护皇后殿下,小雨当然会保证皇后殿下的安全。”
“这个本宫也知道,但万一圣母皇太后或天英门将来改主意怎么办?”
与余容从来没有正视过小雨的帮助不同,焦玉却相当清楚小雨对自己,乃至说对现在的余国重要性。所以小雨做的事情越多,焦玉也越不愿意看到小雨离开。
但听到焦玉话语,小雨却疑惑了一下再说道:“这个……,如果是来自天英门的命令,小雨当然会唯门中命令是从。只是在天英门不可能对余国的一切感兴趣的状况下,由于圣母皇太后已将小雨的指令权转到帝师府。所以除非是帝师府下令,圣母皇太后现在却指挥不了小雨。”
“只是帝师府与殿下的关系……”
随着小雨不再说下去,焦玉的双脸也跟着窘迫了一下。
因为自余容正式开始出境建国后,易嬴或许是再没给焦玉来过信。乃至说由于焦玉没有再要求小雨去向帝师府求助什么事情,帝师府也没再过问过焦玉和余容的事。但仅以当日自己同易嬴的关系,焦玉却也不相信易嬴会轻易撤去小雨对自己的保护。
毕竟焦玉与易嬴已不在一个国家,除非北越国与余国有什么其他冲突,想想易嬴的脾气,焦玉同样不认为易嬴又会轻易对自己绝情。
只是这即使不算焦玉背叛了余容,但只要想想自己居然还要靠易嬴当初的情意来保护自己,这也难免会让焦玉有些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