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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酒足饭饱之后,楼丘告辞离去,这次的会见,让他暗喜不已,感觉跟公主殿下的关系又更近了一层。
一连几天过去,这几天江平都深居简出,除了持之以恒的不断吸收九灵珠以及王冠明珠中的能量之外,也就无所事事,闲暇无聊时,就到园子里去喝酒。
这一天午后,他不觉又起思乡之念,想起珈兰星,想起那里还在日夜翘首等待着他回去的布伦达,乌日娜,伊米迪亚,阿曼达等诸女,还有天真可爱的小兰,小鱼儿,耳边仿佛又响起小兰清脆悦耳的撒娇声。
“爸爸,你快点回来啊,小兰等着你回来,带着小兰,还有小鱼儿弟弟去玩,给我们讲故事,给我们摘人参果吃!”
“小兰,小鱼儿,爸爸真想你们啊,真恨不得插翅一下子飞回去,爸爸答应你们,回去之后,每天都带你们去玩,给你们讲故事,给你们摘人参果吃!”
想着想着,叹息一声,江平不觉一阵黯然神伤,心中又是愁肠百结,随即又随手拿了几壶酒,出了自己的院子,往旁边的园子里而来。
进了园子,径直又往园中的亭子里而来,等来到园中亭子近前时,抬头看去,却发现,往日空荡荡的亭子里,此刻却坐了两个人,占据了亭子中的位置。
此时正在亭子里谈诗论文,把酒畅谈的,不正是欧丽雅公主和那楼丘是谁。
这几天,楼丘都来登门拜访,不时有佳作呈上,与公主殿下谈诗论文,欧丽雅公主被他的文采打动,对他也是礼遇有加。
这不。今天午后,楼丘又来拜访了,欧丽雅公主就邀他到园子凉亭中叙谈。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
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
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
从亭子里,传来一片高声吟咏之声,正是楼丘在吟颂他新作的一首新词。
“好诗,好诗啊!”
欧丽雅公主高声赞赏道,“此诗高妙处,以拟人的手法,赋以春生动的形象,询问追寻春的去处。实在别具一格,独具匠心,妙趣横生,跃然纸上!”
楼丘呵呵一笑,道:“过奖,过奖了。今日跟公主殿下在这里观赏园中美景,有感而发,让公主殿下见笑了。”
看到亭子里有人,江平本打算转身离去,可是见到亭子中某人的嘴脸。不知为何,突然生起无边的厌恶,这个趋炎附势之徒。在配在这里谈诗论文,观赏园中景致,简直是污了园中这一大片美好春景。
这园中大好美景,何等无辜,竟然被这等趋炎附势之徒给污染,也罢,我岂能坐视园中美景受辱而不顾,这就去替这园中美景抱个不平。
想到这里,他就迈步向着亭子那边走了过去。
亭子中的两人。正谈论着,此刻感觉有异。齐齐转头看去,就见到一个人正大步向着亭子这边走来。不是那江平是谁。
原来是那个马兰人贱民!
看到对方神色不善之状,楼丘露出几丝冷笑,这时便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起身站起,带着几丝得意,朝着来人笑着道:“楼丘正跟公主殿下谈诗论文,还以为谁来打搅,原来是马兰王到了,马兰王来的正好,楼丘正有几首新作的小诗,要向马兰王请教!”
“来来来,马兰王先干了此杯再说!”说着就把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对方的面前。
江平走入亭子中,迎面看到对方端过来的酒,不耐烦的随手一挥,楼丘手中的美酒就被一掌打翻,酒杯脱手而出,飞出了亭子外,“咣当”一声,掉落在青石上,摔成了粉碎。
楼丘顿时愕然,随即脸色气得铁青,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这般放肆无礼,自己好意敬他的酒,他竟然随手就打翻了自己敬的酒,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你,你……”他手指着对方,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江平冷冷的道。
楼丘怒道:“你,你竟然打翻我的酒,简直岂有此理!”
江平道:“我又不要喝你的酒,你偏要送到面前来,我不打翻它又做什么。”
“你,你还有理了,简直岂有此理!”楼丘气呼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