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在李傕将军面前威胁我?”张济色厉内茬地急声道。
“够了,你们都给住口!”李傕沉声喝止了张济与李利的争执,随之扬声说道:“李利将军、张辽校尉,常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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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张济颇为不缀地看了李傕一眼,立即出声制止道。
李傕闻言目光阴冷地看着张济,沉声道:“张济,本将军命令他们撤军休战,此乃相**令。你为何出言阻止?”
张济闻言神情微变,硬着脖子说道:“禀将军,末将并非阻止他们撤军,而是想抓住打伤温侯的凶手。难道将军认为这不是我等份内之事吗?”
听到张济的话后,李傕顿时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怒色,沉吟不语,颇为犹豫难决。
张济之所以敢在李傕和李利叔侄面前如此强硬,是因为他心中笃定董卓此次必定偏向吕布,而李利也必然难逃责罚。所以他说话时底气很足,哪怕当面顶撞李傕也在所不惜。反正他与李利之间早已结下仇怨,此次吕布战败,正是他示好吕布的大好机会。若是他能与吕布结成同盟,亦或是依附吕布,即便得罪了李傕和李利叔侄,又有何惧?
此外,张济还有一个猜想,董卓此番派他和李傕共同领兵前来阻止两军厮杀,似乎颇有深意。在他看来,董卓不会不知道他与李利之间有恩怨,却偏偏派他领军前来。意图很明显,就是让他牵制李傕,袒护温侯吕布。
有鉴于此,张济打定主意站在吕布这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李利及其麾下的武威军全身而退。否则他便是违背了董卓的意愿,又失去结交吕布这个潜在盟友的大好机会,日后他必被李家叔侄压制和排挤,处境艰难。
“呵呵呵!”正当李傕撇眉思量之际,李儒笑眯眯地骑着战马行至张济身边,笑道:“张济将军此言差矣。骁骑将军与温侯之间孰对孰错,该怎样处置,相国自有决断,何须我等自作主张,劳心费力。”
李儒这句话,噎得张济哑口无言,脸颊涨得通红,窘迫不已。而李傕与李利叔侄二人则是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掠过一丝惊疑之色。
“骁骑将军无恙乎?”李儒说罢张济之后,笑呵呵地对李利说道。
李利搞不懂李儒怎会突然倒戈,似有偏向他的意思。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笑容不改,笑着说道:“多谢中常侍挂怀,李某安然无恙。”
李儒笑呵呵地说道:“骁骑将军见外了。两天后你就将与婉妹成婚,届时你便是我妹夫,同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套。妹夫,你以为然否?”
“呵呵呵!姐夫所言甚是。小弟鲁莽,让姐夫见笑了。”李利大笑着说道。
“不碍事,你我乃是连襟兄弟,何必拘礼。”李儒笑道。
随即李儒扭头对李傕说道:“李将军,下令吧。既然温侯有伤在身,那便让狼骑军先撤军,由张济将军护送回城。请张济将军务必记住,一个时辰后,你与温侯一起去太师府复命!”
李傕闻言欣然点头,对张辽说道:“张辽,立即撤兵回城。不必多言,有什么话让温侯见到相国时再说!”
张辽似乎想说什么,但他的话尚未说出口,便被李傕挡了回来。于是他只好躬身领命,随即打马回阵,指挥狼骑军快速撤出战场。
“张济,率领本部人马护送温侯回城,不得有误!”看着狼骑营撤兵,李傕神情严肃地对张济下令道。
“诺,末将领命!”张济拱手一揖,打马转身便走,随之大手一挥,招呼本部兵马跟在狼骑军身后,缓缓而行。
目送狼骑军离开战场,李利不着痕迹地对典韦和滕羽二将挥手示意。旋即,但见武威军将士迅速打扫战场,并将吕布军留下的三千多具尸首和上千匹死马抬到低洼处,就地掩埋。
李傕和李儒二人眼看武威军动手如此之快,惊愕之余,不禁失声大笑起来。
李儒笑着对李利说道:“文昌,你麾下将士果真是训练有素,一点好处都不放过。”
李利闻言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笑道:“姐夫过奖了。你是不知道啊,武威郡太穷了!你看看我麾下将士的战甲,太简陋了,刚刚与狼骑军厮杀时吃了大亏,损失惨重啊!姐夫有没有办法给小弟弄上几千套重甲?几百套也行,反正是多多益善,小弟先行谢过姐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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