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绵绵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嘴里喊着体温计含糊地出声,“老公,怎么了?”
“别说话。”傅止深坐在那里,看向卜绵绵,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床上。
过了一阵,他取出体温计看了一眼,已经到了三十八度以下,给早上就打电话过来问绵绵情况的爷爷回了一个电话,“爷爷,绵绵的体温降下来了,已经到了三十八度以下。”
老爷子听了,和傅博然、傅止康说了一遍,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太好了,没事了。”
傅止深在对面听着老爷子已经忘记了正在和他打电话,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卜绵绵看向傅止深,一直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厚厚的掌心,有暖暖的温度。
她朝着他一笑,看着他进进出出地忙碌,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听到心中花开的声音。
过了一阵,傅止深出去了,再回到病房,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卜绵绵起床,要穿衣服。
傅止深抿着薄唇,眸光落在卜绵绵脸上,手掌覆在她脸上上好一阵才移开,转而捏住了她的手,“不用起来,我把早餐拿进来。”
“我好了。”卜绵绵要起身,傅止深的大掌将她按在枕头上,“别动。”
卜绵绵脸上一红,看了看他手指的位置,落得太巧妙。
傅止深眸色一身,速度很快地移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