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周挂了电话,没有再打,看向老爷子和秦妍,“妈,爷爷。”
秦妍很难受,不能抠,也不敢看镜子,浑身出了一层汗,已经湿透了衣服,渗在身上的红肿处,就像硫酸泼在身上一样腐蚀地疼。
老爷子气喘起来。
傅止深看向医生,“先做个血清,把身上的病毒稀释一下。”
医生只能照做,似乎并没有多少作用。
第二天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发起高烧,身上不能看了,秦妍和老爷子差不多。
男人没有什么,只是女人。
傅止周买了一条头巾裹在秦妍脸上,看了一眼傅止深,“哥,天都亮了,老康那里还没有消息怎么办?”
傅止深蹙了蹙眉头,“你在这里看着他们,我去找唐俊,用我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如果真的是用于逼供的新病毒,很可能还没有解药。”
他联系了唐俊,唐俊对这样的东西一向感兴趣,两个人在实验室研究起来,又请了几位病毒方面的专家。
三天后,试出了一种可以缓解痒痛的霉素,送到了傅衽医院。
傅止周先给小家伙涂了,又给老爷子和母亲用了,最后给自己涂了一些,的确减缓不少疼痛。
老康那边也来了电话,“止周,是美国那边新研究的逼供病毒,暂时没有研究出解药……”
傅止周没有出声,直接挂了电话。
他看向小家伙,“好受了一点?”
小家伙“嗯”了一声,看到瓶子里还有,又挤了一些,使劲地往脸上抹了一些,“小叔,想给绵绵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