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这种奇怪的东西,不知为何物,脸上渐渐现出莫名的恐惧之色,只是仍不开口。
刘飞深知鲁海东定是未尝过这种酷刑,是以再问一句道:“鲁海东,你只需告诉我你师傅‘飞天鼠’蒋鸿飞的下落,我便放你一条生路,早些招来可免受皮肉之苦。”
鲁海东不愧是个狠厉角色,虽对这种刑具有些害怕,却仍然闭目不理。
萧伟雄见鲁海东仍是这般态度,不由心头火起,下令道:“钟秀,动刑!”
那个叫钟秀的人得令后,手持转动不休的刑具便朝鲁海东手上割去,只听嗡嗡声过后,地上掉下来四根手指,鲁海东的四指。
十指连心,指伤痛入骨髓,鲁海东咬牙不吭,直痛得晕了过去。
萧伟雄见鲁海东昏迷,下令道:“石猴,泼水。”
旁边另一个叫石猴的提一桶水泼将下来,鲁海东瞬间醒转,因为那虽不是开水,却是含有盐的水,伤口上撒盐,自是比先前更痛。
刘飞在心底也不禁暗赞,只是敌对双方,容不得半点其他,否则倒想结交一番,继续问道:“你要是不说,可能要再经受这千刀万剐般的凌迟之刑了,这个可是经过改良的绞肉机,还是第一次拿来待客。你应该听说过明朝末年一代明帅袁崇焕是怎么死的吧。
据说行刑那天,袁崇焕毫无惧色,他被五花大绑,押上刑场,‘刽子手割一块肉,百姓付钱,取之生食。顷间肉已沽清。再开膛出五脏,截寸而沽。百姓买得,和烧酒生吞,血流齿颊。’我虽不食人肉,但我帮却养着几条狼狗,可以带来,割一块,便让狗吃掉。”
果然不久后,石猴牵来两条狼狗,鲁海东见了这高大威猛的狼狗,顿生惧意,心中恶狠狠的想道:他娘的,想不到我这身皮囊竟要叫这只畜生吃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心里如此想,回之以狠厉眼神。
萧伟雄再次下令,钟秀又复上前绞动,甩出的带血肉块被饿疯的狼狗争相抢食,瞬间吃进嘴里。绞动一次,晕一回,冷水又再浇醒,如此循环往复,鲁海东在经厉十七次酷刑,身上失去十七块血肉之后,终于捱不过去,微弱的声音吐出:我招,我招。
………………
任长空(刘宇)父子俩仍然抱着,姿势都不曾动过。
刘振海突然大笑三声后,声音嘎然而止,随着刘振海身上体温的逐渐降低,刘宇意识到不妙时已是迟了。
刘宇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非为别的,若是自己晚来些时,说不定父亲尚且会坚持些时日,而今终于父子相见,一遂其父心愿,是以了无牵挂之下便去了。
这时只听茶壶掉地上的声音响起,刘宇回头一看,却是母亲陈爱琳到了,含着泪水叫了声‘妈’。
陈爱琳只当没听到,一把甩开刘宇的手,挥掌就朝刘宇脸上刮去,刘宇不闪不避,一耳光打实,顿时在颊上出现五个印痕。
陈爱琳指着刘宇骂道:“你走啊,你已经不是刘家的人了,你还有脸回来,你回来做什么?现在终于把你爸气死了,你现在甘心了,你如意了,你拐走了我儿子,还让我失去老公吗?你这个恶魔!你走,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想再看到你!”
刘宇心里十分的矛盾,眼看着母亲误会,却又无法解释,有理也说不清,咬咬牙,狠心向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走向远方,走向那无尽的黑暗。
黑暗的尽头总有光明来到,不是吗?
但黑暗的尽头一定就会有光明吗?这个是谁也难以预料的,也许吧。
刘宇再次回到南龙的‘鹰组’,刘宇痛定思痛后,决定提前发动‘屠龙’计划。
刘宇向五个亲随死党下令:“你五人必须按时到达地点,交上这个腊丸,必须交到他们本人手上,他们会知道怎么做。”
这五路分别前往之地是:一路住东北交北龙府中暗藏的卧底;一路往交西北墨门中潜水的兄弟;一路住东去日本大风堂交隐蔽的密探;一路往南交飞龙山庄久藏的老手;最后一路则前往最近的玄青门秘密总部‘玄堡’,其中亦有隐藏的同道。
刘宇苦心孤诣二十载,精心筹备,布下这步险棋,可谓深谋远虑,却也是阴险毒辣已极。
‘屠龙’,便是要在这神州四大门派争斗不休,更兼大风堂介入之际,到时候五方元气大伤之时,而刘宇所组织的‘雪鹰阁’就将横空出世,收拾残局,一统武林,以定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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