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海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危险的光芒,冰冷的气息扑打在赵云宁脸上,一股子嗜血的杀气在屋里弥漫开来!赵云宁霎时反应过来,此时的赵云海是敌非友。
“云......啊——”
赵云海不由分说猛的一口死死咬在赵云宁露在外面的的脖颈上,尖锐的刺痛从脖子直击混身上下,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通过脖子在不断流失,这种无力的感觉立刻就蔓延到四肢百骸......
可是,赵云海死抓着她不放,像只饿了一千年的吸血鬼若不趁机吸光了她的血液便誓不罢休!
赵云宁努力誊出双手拼命去推开他,可是他力大无穷根本不是赵云宁可以撼动的。
“在这边......”
外面突然响动起来,霎时兵刃相接的声音,火光剑影的闪动......
赵云海像是受了惊吓猛的将赵云宁推翻在地,自己夺窗而去——
“云,云海......”赵云宁倒在地上眼前霎时一片模糊,缓缓的缓缓的,她便晕过去了。
......
又是夏末时节,空气的微风仍还有着躁热地味道,花儿一遍遍开过,一遍遍谢去。
赵云宁从虚无中无力的睁开双眼,脖子上轻动带来的痛感还是很分明,这提醒着她晕倒前发生的一切,她猛的睁眼,却见明王担忧的脸庞印进了她的眼睛。
“宁儿,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明王紧紧拉着她的双手满眼担心。
“王爷?”赵云宁痛苦的皱了下眉,因为脖子确实是有些痛!
明王坐过去扶起她:“没事了,小同说你是失血过多才会如此,脖子上的咬痕还不太要紧。”
赵云宁掐着眉心道:“云海呢,云海怎么样了?”
明王笑了笑,道:“他没事,昨夜我们潜入客栈去救你的时候正好碰到云海蛊毒失控发起疯来,段仲平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制服了他,我们来不及想那些就趁乱先将你救回来了。”
赵云宁点头:“他没就好。”
“倒是你?”明王皱眉,“小同说被血蛊人咬了的人很可能也会染上那蛊毒,可是你丝毫没有中蛊的反应,宁儿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的?”
赵云宁偏头看着明王,她摇头,意识很清楚,痛感很分明。她并没有觉得有中蛊啊!
明王眉头越深,这就奇怪了。
“这儿是飞崖木屋?”赵云宁又问。
明王点头:“放心吧,我已经给小六写了信让小六的人配合宁帝联合对付段仲平,想来宁帝派来强行带段仲平回朝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我们且等着他被斩头的那一天吧。”
赵云宁却并没有开心起来,她软软地倒在明王怀中:“我好累,王爷我好想睡一觉。”
“你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可好?”
赵云宁点了点头便偎在他怀中安心的睡过去了,明王始终没有将她放到床上,于他而言抱着她睡会让他更安心的!
姜飞雪端了药进来见赵云宁都又睡着了,只好把药放在桌上和明王随意说了两句话便出去了,走至门口她还不忘再看一眼那相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姜飞雪分明的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局外人了。
......
段仲平三番两次的得手却又三番两次的失手,这让他火气大涨,他再也受不了明王了。即使宁帝的召令一遍遍的发,违抗圣旨他也要跟明王做最好决断。
所以两日后,赵云宁脖子上虽然还缠着纱布但早已没有痛感,身体也好多了。正和明王漫步在吊桥边的时候,段仲平带着大队人马就杀了过来!
凌飞大叫:“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明王也表示很无奈,其实他也没有想到段仲平还要做最后反扑,连宁帝的召令全然不顾了。
飞崖木屋又陷入了一片大混战之中!段仲平甚至出动了他仅存的九个血蛊人,以赵云海为首刚开始确实是势如破竹,无人能攻。
不过明王也不是吃素的,他也出动所有最厉害的红衣杀手,个个都在姜飞雪之上,这样一来就几乎战成了平手。凌飞也不可能冷眼旁观,段仲平毁了他大半飞崖木屋作为生意人是要讨债的。
凌飞的人也个个都十分拔尖,团团将段仲平的人手包围住,混战十分激烈,现场一片惨乱。
“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段仲平像是发了疯一般,他拉弓上箭目标对准的是站在飞崖木屋之上观战的赵云宁!
浑然不觉危险临近的赵云宁一心只放在下面混战中的赵云海身上,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