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阮眠眠挑眉,“孩子当然是没了。从楼梯上摔下来,孩子还能保得住?也就是你福大命大,被你老板那样折腾,也没事……”
闻言,梁静脸红了红,辩解道:“我才不是因为他才住院的……”
“那医生明明说了你是过度劳累!”阮眠眠斩钉截铁道,“你骗不了我,就是你老板弄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别这样宠男人,男人是宠不得的!”
梁静听着阮眠眠的话,心里只想吐血。
她反驳阮眠眠,“你都知道男人是宠不得的,为什么还对陈醉这么宽容?”
阮眠眠被梁静的话,噎得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后,阮眠眠才说道:“其实昨晚顾唯一是因为,陈家的那个玉镯子来找我的。她知道陈醉把玉镯子给了我,心里不服气……”
梁静听着阮眠眠讲诉,她与顾唯一的恩怨情仇,心想:这当真是,一个玉镯子引发的血案呢。
阮眠眠走后不久,董东枪也过来了。
梁静看着风度翩翩的董东枪,突然出现自己自己眼前时,心里还有些纳闷。
“董东枪,你该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吧?每一回我住院都被你算到了?而且时间每次都挑在,阮眠眠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