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吼着:“不许后退。谁也不许后退。”他看到光润向张三丰走去,他大声喊着:“光润,杀了他,杀了张三丰,他是我们的耻辱。”
光润没有理会光泽的话,他怀着敬畏的心情向张三丰走来,白莲看到了光润凝重的脸,她厉声呵斥道:“光润,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三丰一根汗毛,得先从娘的身上迈过去。”白莲将张三丰拉到自己的身后,用她柔弱 的身躯挡住了张三丰。
张三丰激动得浑身颤抖,想不到,这么多年自己没有进到一点男人的责任和义务,而此时,还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自己。张三丰羞愧难当。他想拉回白莲,可是白莲倔强的站在那里,就像脚底生根一样,她昂着头,盯着光润。
光润走到白莲近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声泪俱下哭道:“娘,都是孩儿不好,误会了娘,误会了张道长,儿臣是给道长赔罪来了。”说着,光润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接着说道:“娘,儿臣知道,如果没有张道长的大仁大义,岂能有天下的安危,岂能有儿臣今天的幸福生活。他随是一介平民,可是他的仁智却恩泽了天下,是儿臣学习的榜样。”
白莲看着光润诚恳地说出这样的话,她已经泣不成声,光润跪爬着来到太后面前,他仰起头,哀求道:“娘,你别难过,我不该误会你,不该用那样的态度对待张三丰,我知道在娘的心里,张道长的分量很重,以后,儿臣要像对待我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待他老人家。”
白莲弯下腰,抱着光润的头抽泣道:“儿子,娘谢谢你能理解娘,从小,你就乖巧,每次你父皇大发雷霆的时候,你都会保护娘,像个小男子汉,也像三丰当娘对娘的保护。可是娘却对你大哥偏向,其实娘那时候只是想保住三丰的后代,想不到,今天,他却要杀害自己的亲爹。”白莲直起身子望着光泽说道:“光泽,你这个畜生,我要是知道你有今天这样的狠心我当初就不该将你生下来,不如带着你跳进蓝河,也省得我遭受日后的屈辱,也免得你落一个杀害生父的臭名。”
光泽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他指着光润叫着:“贤弟,不要跟他废话,她丢尽了先皇的脸面,快点动手,杀了张三丰,不能让他在皇宫里胡作非为。”
光润站起来,向光泽一抱拳说道:“皇兄,你这是为何?张道长是你的生父,你怎么能杀他?”
光泽不耐烦地说道:“光润,你糊涂了吗?张三丰是父皇的情敌,他是父皇的敌人,而母亲,已经败坏了父皇的名声,我们不能让他们走到一起。”
光润斥责道:“皇上,我恕不能从命,太后是我的母亲,我要尊重爱护我的母亲,我能理解母亲当年的苦痛,所以,我十分张道长的为人,有了这样的母亲和仁智的张道长,才有了北国的强大安宁,我们理应爱戴他们才是,何况,母亲自从你年幼之时就对你百般呵护,宠爱有加,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幸福,你却对母亲这样无理,简直是不忠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