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的手又放在了我头顶上,像是摸着小狗一样乱揉着我的头发,温温吞吞道:“好了,刚刚下棋的时候你没有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吗?那就是解药。”
我一时兴起,打趣道:“他怎么那么轻易就给你了,莫非你出卖自己的身体。”
景琛脸上的肌肉有些不明显的抽搐,怒目道:“符生,我们还能不能友善地谈话?”
我只是想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见他一副即将要暴走的态度,我也悻悻地恢复了正常:“玩笑嘛,别那么认真。不过话说回来,你和司徒易是怎么开始的?”
他眯着眼睛,将我的名字拖得很长,尾音高高扬起,声音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符生。”
完了,他又误会了,我只有耐心解释:“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和司徒易什么时候和谐到可以一起下棋了。”
景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突然说了一句:“他是兽。”
我知道司徒易是兽的时候就打算告诉景琛的,可后来却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瞎忙忘了。
我捂着嘴巴,诧道:“我知道,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景琛斜着眼睛看我,鄙视道:“比你早。”
我哑言:“……”
景琛已经坐到桌前,一边给自己斟茶,一边说道:“前些日子我和轻檀都听到晚上会有野兽的叫声觉得奇怪,有念邪这个小孩子在,司徒易怎么会让毒王谷有野兽。又一次,我和轻檀只是想到处走走看看,却无意间撞见司徒易的真身。”
我的兴趣一下子被提了起来,慌问:“他的真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