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邪雪哭着跑出了司徒易的房间,在路边坐了好久。她以为他会来寻她,所以她不敢走得太远。
可是却不想她在路边坐了好久,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看到司徒易的身影。
天渐渐变晚了,她有些冷,便很没有脾气地又跑了回去。
邪雪终归是做不到不理司徒易,更加做不到不喜欢他,这可是和她朝朝暮暮生活了八年的男子,这可是她从小心动的男子,哪儿那么容易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就算后来,司徒易在她十五岁生日时候提出让她永远搬出他的屋子,她也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对他的喜欢。
突然镜子里独独出现了邪雪的影子,我知道那依旧是她十五岁生日那天,司徒易让她泡草药。
邪雪抽掉头上的镂空兰花吉祥珠钗,云鬓受久了束缚,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散落了一背。她徐步走到屏风后面。
我委婉地提醒某人应该回避:“她这是要干什么?”
“你看不出来这是要沐浴的前奏?”景琛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害羞或者其他应该有的珍贵品质。
我故意拖长声音‘哦’了一声。
透过屏风上鱼戏莲叶的好景,清楚地看见邪雪正解开腰间的带子,轻解罗裳,香肩微露。我还来不及向景琛请示,便直接上手准备蒙住他夺人心魄的眼睛。
可无奈现实是非常残酷的,他的身高让我完全做不到我想要做的事情,而且还让我刚刚的行为显得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