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几乎是在司徒易叫出邪雪名字的时候,就有晶莹滚烫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终于知道就算没了体温,没了气息,成了天地间可有可无的存在。所有人都说这样的她不会哭不懂笑。其实只是死过一次,将情绪藏得更加深,能挖掘出这些情绪的便是能给她这些情绪的人。
无可厚非司徒易就是邪雪的这个人。
我想他们分别了三年才重逢,虽然这个重逢的地方不那么美妙,可一定也是需要独处的时间。
于是我一手拉着陆轻檀的袖子,一手拉着景琛匆匆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操心嘱咐他们:“司徒易,你们好好聊,将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说明白。”
我拉着他们走到不远处的亭子里,景琛立马甩开我的手,语气有些冰冷:“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拉我的手,女子不是应该注重这些。”
听见景琛这么说,我像是抱着煤炭球一样,立马放开轻檀的袖子。
景琛已经不理我了,转身欲要离开。他脾气有时候是有些怪,我也懒得理他,现在更重要的事情在邪雪和司徒易那里,他们有那么大的恩怨误会,我怕他们打起来。
景琛在旁边伫立了一下,也耐不住好奇跟着过来,恍然大悟:“你想偷窥。”
我挺起胸脯,让自己的话尽量说得理直气壮:“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怕他们打起来,我好第一时间过去把他们拉开。”
景琛不住地叹气:“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子?”
我专注地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地说出:“对啊,对啊,怎么会有我这样的奇女子。”
陆轻檀本来站得老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根柱子做掩护,也幸亏了那跟柱子,要不然铁定听了我的话是会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