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渊早前便发现云谦的反常,自从他从青枫浦回来,他的状态便是前所未有的低迷。迟渊私下里和他谈过几次心,他却始终不愿吐露实情,无奈他也只得作罢。
让迟渊惊讶的是云谦突然好转的心情,整日如沐春风的面容让他都有些不习惯。仔细想了想,似乎是自从他说他的生辰请了昊月各大花楼的花魁助兴,其中君忘归头牌的名号在帝京才贵的圈子里都是响当当的。自那之后,云谦又回到那个他认识的意气风发的样子。
之后见了莫月,迟渊敏锐地发现两人之间异乎寻常的气氛,于是明里暗里地帮忙,见两人终于拨开云雾见月明,没有半点阻扰就欣然同意。
“景琛,我现在头有些疼,你帮我捋捋,迟渊为了莫月都不惜和皇后发生争执,今儿个怎么这么轻易便将她让给莫谦了。”我敲了敲景琛的手臂,又敲了敲我自己阵痛的脑袋。
“这个问题有什么难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景琛看都没看我,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想了想这真是不能辩驳的道理,看来是我将问题想得太过复杂了。
我深以为然,并且以博大的情怀愤愤不平道:“原来是这样,普天下大多数女子的悲哀都是由男子的薄情铸成的。”
景琛曲指狠狠地敲在了我的头上:“哪儿那么多感慨,我就随口一说,你倒是当了真。”
“……”
我浪费了半天的表情,他竟然只是随口一说,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