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和景琛的谈话不过是我的缓兵之计,借着和他说话的空档,那香艳的场景,我连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有漏看。
正因为这样,我看到药衣的手摸到殷祝裸露在空气中的后背上,那深深的牙齿印的时候,脸上本应该是迷蒙的潮红,此刻却是一片煞白。
药衣眼睛里瞬间涌上的仇恨让我吃惊,我指着画面:“景琛,你看药衣为什么摸到殷祝背上的牙齿印脸色都不好了?”
“你……”想是景琛发现我原来还是在偷偷摸摸地看有些生气,但我看都看了,他最后还是无可奈何道,“药衣她哥哥死去的那天,她在殷祝的肩上咬过一口。”
我想了想,不确定地问道:“她认出他来了?”
景琛的脸上是毫无掩饰的鄙夷:“你觉得还有第二种可能?”
我意识到自己的尊严再次被景琛践踏,便想着力挽狂澜地扳回一城,于是漫天胡诌着连自己都不可能相信的可能:“也许药衣认为那是殷祝在外面的女人留下的欢爱痕迹。”
景琛这次没有反对我,一手拿着扇子一搭一搭地拍在另外一只手掌上:“说得很有道理。”
我的心里早就准备了下一轮反击,可此时就像狠狠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煞是无语:“……”
我发现有些时候还是离景琛远些好,他就是有这样的本领,无论是顺着你还是不顺着你,最后都能将你气得内伤。
视线再次回到画面,药衣用力一推,没有预防的殷祝就这样滚下了床。
殷祝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诧异:“药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