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理会到景琛为什么总是说我是长不大的小姑娘,药衣这样的女子便是大姑娘了吧,说起这些男婚女嫁的事情竟然是有条有理,没有半点娇羞的样子。
我怎么会拒绝做这样的好事呢,一口便答应了。
于是,我叫来景琛,我们再次奏起了鸾凤调,玄觞吸食了魂魄中的苦痛记忆。吃饱了的玄觞欢快地上蹿下跳,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重新收进怀里的。
可是说起药衣和殷祝的婚礼,我就有些无所适从了。
景琛从来都是锦衣华服的人,我以后他也是不会懂的,可是见他行动起来却是有条不紊,只是那个方式着实是吓了我一跳。
那天太阳刚落山,我们便早早吃了饭,景琛破天荒地拉着我出去,说是去华云镇上的花漾湖边走走,跟景琛相处久了便会知道他这个人看起来便是才高八斗,风雅脱俗的人,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
如今他好不容易有这种闲情雅致,别说是去湖边走走,就算是去湖水里游一游,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的。
为此我还将专业致力于黏我一百年的念邪塞给药衣,千叮咛万嘱咐别让他知道我和景琛要出去走走的事情。
最后我和景琛成功脱逃。
花漾湖边的人还是很多,有些是坐在那里乘凉的,有些是坐在那里单纯地谈情说爱的,至于像我和景琛这样并肩绕着湖边转圈的倒是少之又少的。
我们越走越偏僻,起初我还觉得浪漫,可当千百遍鼓足勇气用手去碰他的手,示意他能牵牵我的时候,他竟然都无动于衷。
于是我觉得我们不是出来散步的,而是来抓奸的,瞧着这些恩爱呢喃的人们,酸得我的牙齿都开始疼了。
我放慢了脚步,让他一个人在前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