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煜长得很不错,还是未来的储君,但是出言诋毁落清欢调的香就是不行。
小云不满:“这安神香效果奇好,可有好多人抢着要,公子可别乱说。”
落清欢问道:“楚公子不要介意,小云不懂事。敢问公子的失眠史有多久了?”
楚煜一五一十回答:“十七年。”
她又问:“敢问公子今年贵庚?”
“十七。”
落清欢不愿同什么太子扯上关系,神色越发淡漠:“真是可怜,从小便失眠。上次送给妇人的话现在送给你,这是先天的,我的香不是神药,你这失眠的病没得治。”
毕竟是求人,楚煜态度缓和了许多:“你在骗我,那****和两位妇人打架。我在花坊里问到过一种浓郁的香味,回去那天晚上便睡得极好。你就替我调那种香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花坊里的花千万种,香味自然也是有千万种。你这样大概一说,我怎么替你调,该不会让我每种花香都调一次吧,我从来不干这么蠢的事情。”落清欢明明白白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已经闻到了越来越浓的硝烟味,真为他们两人的前途堪忧,可叹:“景琛,他们也太不和谐了吧,这样最后能成事吗?”
“你以为我们是有多和谐。”景琛一句话便彻底弄得我无言以对。
难怪有人说爱情生活的症结在于容忍,对,我得忍他。
楚煜咬着牙详细描述着:“那种香味不像是花的味道,很奇特,有时候很淡有时候又很浓郁,反正我从前没有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