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山上要找一堆焦干的柴火不是什么难事,楚煜生好一推火之后便自发地转过身去,好心提醒道:“你一个姑娘着凉了可不好,将里面的衣服也烤烤吧。”
落清欢在火堆旁坐了下来,没良心道:“我着凉又不是什么大事,点个夷陵香便好了。”
楚煜像个唠叨的老太婆:“你还说,前些日子着凉了,点了三天的夷陵香都未见你醒过来。我都快要给你做一副棺材,请个上好的法师替你算个日子入土为安了。”
落清欢撇了撇嘴,对于他说的事实不以为意:“不讲理,你这心肠比妇人心还毒呀。”
“我怎么就……”楚煜一时激动转过身准备与她理论,落清欢的手刚好扯掉腰带,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泼辣地扔过一根枯枝:“色狼,你看什么?”
楚煜转过身去,嘴硬道:“你一个发育不完全的小姑娘,我能看什么。”
落清欢有些失望地看了看自己的身材,便一声不发地开始烤衣服。
我知道落清欢为何失落,就像男人被人说不举会感到绝望一样,女子的身材也是说不得的。
若是景琛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肯定要捏着拳头伺候他。
下一刻,景琛哪壶不开提哪壶,蒙着脑袋就往枪口上撞:“符儿,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腰上最近多了一圈肉。”
我拎着拳头便朝着他的肚子去了,预想中景琛会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可是现实却是他捏着我的拳头,毫不费劲便叫我痛得嗷嗷直叫了。定要捏着拳头伺候他。
下一刻,景琛哪壶不开提哪壶,蒙着脑袋就往枪口上撞:“符儿,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腰上最近多了一圈肉。”
我拎着拳头便朝着他的肚子去了,预想中景琛会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可是现实却是他捏着我的拳头,毫不费劲便叫我痛得嗷嗷直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