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迟渊撑着宿醉的脑袋起身发现自己赤身**地躺在归宛的床上,她身上还零散地挂着一点点撕碎的布料,环顾了四周,她的衣服零乱狼狈地散落一地。
迟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慢慢揭开她的被子,交合处一片血淋淋,提醒着他昨晚的兽行。
“对不起,我……”迟渊的手伸向归宛的脸,在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偏头避过,低声道,“对不起,我喝醉了。”
归宛拉高被子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风平浪静地说着:“迟渊,你走吧。”
迟渊翻身下床:“我帮你叫大夫。”
归宛的声音像是狭窄的沟壑里拔出的丝,危险而又脆弱:“你一定要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月子里对我施暴吗?如果你还有点善心的话,现在离开,其他的我自己处理。”
归宛凛冽的眸光是他难以逾越的深海,他只能后退。
迟渊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归宛幽幽的声音:“我等不过你,不等了。希望你等的真的是你想要的。”
我偏头对着景琛说:“景琛,归宛亲手造就了自己的悲剧。”
景琛的指尖温柔地穿过我的发,曼声问道:“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定是要跑到你面前用陈述句告诉你,我是多么多么喜欢你。要是你不理我,我便拉着你的袖子哭个昏天黑地。”
我没说笑,这些我都做得出来。
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