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邪有了靠山,便开始添油加醋地阐述一些不属于我的子虚乌有的罪名:“娘亲有事求我的崇拜者,我好心好意带她去见我的崇拜者……”
我实在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能闭着眼睛说真话吗?明明就是我带你去的。”
“你说的这个不是很重要,”念邪继续不受干扰地控诉着我:“结果她把我的崇拜者搞成了她的崇拜者。”
面对念邪的颠倒黑白,我分分钟便受不了:“又瞎说,怎么就成了我搞的,明明就是她主动要求崇拜我。如果说美算我的错,那我就勉强认个错。”
“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性说完。”因为我的频频打断,念邪怒了。
我噤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念邪生怕我中途再插嘴,说话不带任何停顿,一气呵成:“我的崇拜者最后一点不崇拜我了,让娘亲陪她吃萝卜糕,都不让我吃了,然后我就回来了。”
我趁着他喘着大气的时候为自己做些辩解:“你自己跑得太快,人姑娘说你可以跟她一起吃萝卜糕。”
念邪脸上的阴云瞬间便烟消云散,忐忑不安地问道:“真的啊?”
“估计是假的。”景琛话刚说完,那些消散的烟云又原封不动地回到念邪的脸上。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不重不轻地拍了拍景琛的肩周,回应道,“娘亲说得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