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倒是像极了台子上唱大戏的,可唱大戏的一定没有他那一身让我目瞪口呆的肌肉,也不知道得扎多少马步,跑多少的路,做多少的俯卧撑才练起来的。
大概是我太专注了,突然飞来一双手,我眼前一黑。
我观察得正是兴头被无缘无故地蒙上了眼睛,不由得愠怒,咬牙切齿地磨出始作俑者的名字:“景琛。”
景琛微微挑眉,眸光如同招揽了漫天的星子,璀璨烂漫,他明知故问道:“干嘛?”
我诧异得表情有些夸张了,眼睛瞪大得跟铜铃一般大小:“你是疯了吗?”
景琛非常淡定地没有回答我,又非常淡定地喊了声:“符儿。”
我等着,还以为他要继续说些什么。直到他慢慢放开蒙着我眼睛的手,我的视线再次被人群中间那个威武的大汉那更加威武的声音吸引过去,他才微微有些怒意道:“你这眼光在遇到我也该有些提升了吧,怎么看着那样的人也能目光呆滞。”
我回头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脸,最后了然一笑,他居然又在吃醋。
景琛看见我的笑有些不好意思,动手将我的脸转了过去,别扭得脸都红了:“终于醒悟,觉得还是我好看了吧。”
“爹吃醋的样子比舞剑的时候更加帅气。”念邪玩弄着景琛桃红的耳根,一本正劲地赞叹道。
我双手环住景琛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好好安抚这个吃醋的人:“不看看这些凡物,怎么能够衬托出我的景琛多么多么的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