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也会因为承重过头,没有正着脖颈而伤到。为了避免种种,我必须要学习规规矩矩的走路。
头顶花瓶,双腿夹着树叶不能掉落是训练的方法,幽木说完这些,我只感觉到她离开的日子可能遥遥无期。
除了对自己的同情,还有对陆轻檀的愧疚,我猜想他一定也是不同意幽木离开这么长时间,无奈景琛的施压,才让他不得不割爱,割爱还不说,关键是要割爱这么久。
我一想到每个漫长的深夜,陆轻檀抱着引枕难以入眠的场景便觉得分外忧伤,再加上……
小指粗的藤草编织成麻花一般的鞭子结结实实地打到我的屁股上,我被真实的疼痛感唤回了神智,随即便听到幽木恶劣的声音:“符生,你竟然还敢给我走神。”
我看着幽木因为愤怒快要凸出来的眼珠子,背脊一片阴凉,舌头也打了结,磕磕绊绊说道:“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一个快捷的方法让我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幽木丝毫不被我蛊惑,毫不心软地惩罚道:“狡辩,再站一个时辰。”
念邪衣衫凌乱地躺在脚榻上,翘起腿交错着打自己的屁股,不痛不痒地说道:“幽姨,你不是答应我要对娘亲手下留情吗?”
我分明看到念邪眼睛里看好戏的惬意。
我完全忘记自己此时此刻脑袋上正顶着百花阁里还剩下的最后一支花瓶了,痛彻心扉地叫道:“我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步子都虚浮了,衣衫也都湿透了,我会生病的。”
头上的花瓶一滑,我已经来不及接住,便眼睁睁看着花瓶在地上绽开了声响具备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