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我的思维也是跳脱性质的,我很快便反应过来:“那还是冲动不够强烈呀。”
我当时也是想过压制的,不过不但没有压制住,还反复冒出来,就因为这样我才打了他两次。
我和幽木谈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念邪却用他狗一般灵敏的鼻子到处嗅着,确定目标之后,指着幽木的包裹:“幽姨,你是不是给我们带了好吃的呀。”
“好个馋猫,我裹了十层油纸你都能闻出味儿来。”幽木刮了刮念邪的鼻子,爱怜道。
听到有吃的我也赶紧凑了过去,却没能闻出一星半点香味。
论智商我的确是比念邪高上不少,可论除了味觉以外的感官敏锐度我几乎为零,念邪却是爆棚的好。
“幽姨,你快点拿出来让我就着粥吃,我是不指望娘亲的笑话段子吃饭了。”
念邪吞口水的声音快要赶上说话的声音了。
我指了指念邪,又指了指自己,陷入对自身美好品质展漏无疑的陶醉当中:“幽木你听听,他能说出这样混账的话我都依然笑若春风,由此可见真真的慈母也。”
幽木从包袱里将吃食拿出来,一层层打开,一声声羡慕感叹:“符生,慈母这头衔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慈母多败儿。你和念邪这样亦友亦母的关系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