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叫幽木一起去天宫的,却没有想到他们早就出发了,我们去的时候,幽木正在细细品茶,陆轻檀在一旁舞剑,剑气煞人。
景琛如同找到知己一般,拔出腰间的长剑便迎了上去。
棋盘已经摆好多时,我落座的同时落下一棋子。
幽木不敢笑得过于肆意,抬起宽袖掩饰:“看来景琛也怒气不小。”
我心里早就笑翻了,不过还是能够装出一副世外高人,恬静淡薄的样子:“彼此彼此,虽说人不矫情枉少年,但凡是得有个度,他们既然超过了这个度,自然是要忍常人之不能忍。”
于是,我和幽木翻身做主人,悠闲地下了半天的棋。
景琛和陆轻檀便将一腔**全都付诸剑尖上,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方才休止。
就这样,日子过得越发平静,可我心里的不安却越甚。
我不知道弋芷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好几次我都想要将见过她的事情告诉景琛,可每次话到了嘴边又都吞咽了回去。
她不出现也好,她不出现便说明我还能活一段时间,没有人会嫌弃自己活得太长,更何况新婚燕尔,奢望要和景琛长长久久的我呢。
终于,平静的日子止于天帝的号召。
我和景琛,陆轻檀和幽木都分别收到叶皇的意念传话,他只说事情紧急,速到陶养殿。
这段时间从景琛的嘴里以及我自己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叶皇是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我们四人各怀心事,齐齐上了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