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还闭着眼睛,可被子里面的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离,灵活地划开丝滑的肚兜,先在腹部肚脐处缱绻停留,最后缓缓向上攀上一座高峰。
我失了心智,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按住他的手却刚好将他的手禁锢在我的白腻上,又忙不迭松手,他倒不知羞的揉搓起来。
景琛闭着眼睛警告道:“夫人,昨个晚上我说的话你都忘记了是不是?”
我知道缘是自己叫了他的名字,不由得解释:“夫人夫君本是闺房里体己的私话,时常挂在嘴边算什么,天帝天后都没这样做呢。”
景琛并没有停手,嘴上却松了些:“说得倒有些道理,我们两人一处的时候,你便叫我夫君,有不相干人在的时候,你便唤我的名。我也一样叫你。”
我知道我拗不过景琛,况且已经被吃干抹尽,也少了那些害臊,便任由他胡乱揩油:“照说来,你比我花了力气。怎么我像是十天半个月没有睡好的疲惫样子,你却神采奕奕的,真真的不公平。”
谈话间,景琛已经扯下了我仅有的蔽体的衣物,轻而易举便将我压在身下:“夫人过谦了,听夫人说话中气十足,不如我们来试试《闺中乐》里面的一招半式。”
我傻傻问道:“你也看了?”
景琛慢慢地磨蹭挑逗着我:“昨天你睡着了,我捡来看了看,倒是觉得真不错。”
“成了亲之后你怎么就越发没个正经了。”我怕惹火了景琛,推着他都有些犹豫,“赶紧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