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邪怯怯道:“娘亲,看起来你气得不轻。”
我顺口道:“那是我夫君不是你夫君。”
“娘亲又妄语了。”念邪无奈道,“那我们还要不要偷窥了?”
“看什么看,走了。现在我就已经要被气死了,再看下去得真死过去。”我蹲下身子将念邪当做弋芷揉了又揉。
念邪仰天哀嚎:“做娘亲的儿子要铺得了床榻,陪得了逛花楼,能斗嘴,能自保且保护你,受得了委屈,憋得了嘲笑,做儿子真是太难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少说话多做事,走啦。”
回到冥宫之后,我便命人拿了两壶酒来,说时豪气,可真正看到两壶酒摆在桌面上我便有些退缩了。
我瑟瑟道:“邪儿,两壶是不是太多了?”
念邪说得理所当然:“不是你一壶我一壶,不多呀。”
我好气又好笑道:“你还想喝酒?上次和月老喝了酒之后你醉了三天,害得我没将月老给弄死。”
念邪惭愧地退到边上,底气不足道:“那是我估计失误了。”
“少贫,今天这两壶酒都是我的。”我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便扯开酒封,念叨着,“景琛不是要畅饮一夜吗,我也要喝。”
起初觉得这酒不如景琛酿的酒好喝,有些苦涩,捏着鼻子喝了一些之后便有些停不住了。黄汤这个东西一下肚便让人情不自禁了,一情不自禁就会让我的头千斤重,眼前有十二个念邪在左左右右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