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方才那样说,哦,明白了,你在骗我,怕我担心,故而这样说,对么?”
“真不是我,杀狗皇帝的另有其人?我只是从外面接应他而已!”
“哦,他是不是桓楚?”
“你怎么知道是他?”项羽惊愕道。
“果然是他,我是他表姐,当然知道是他了,他跟那暴君有血海深仇!”
“嗯,他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哦!”虞兮出神是哦一声,不再说话。
“你不怪我吧?”项羽试探口吻道。
“何处此言?”虞兮正自出神,根本没理解项羽话中的意思。
“我让表弟,去刺秦!”
“哦,不妨事,就是你不用他刺秦,他也会的,你能接应他已经不错了!总之比他一个人动手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唉,早知如此,我就不用骗你了,我一直担心你,怕你知道是表弟行刺狗皇帝,怕你为难我,嗨……”项羽边说边脱鞋。
虞兮就怕项羽借桓楚之手杀了暴君,然后再对付桓楚,看样子,是她多想了。她看得出项羽很在乎她这个表弟,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瞒着她,顾忌她感受了。想当年她就知道,桓楚要刺秦报仇的,那时候,她想和桓楚武功练好,联手一起进宫行刺暴君,哪知事以愿违,义父被桓楚发现,东窗事发,演变到如今的局面。眼下不管怎样,有她夫君帮助桓楚,她也就放心了。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想的周到!”
“你又来了,以后别说谢谢之类的话,听着见外!”虞兮说话时心不在焉。项羽瞧她如此,便以为她担心桓楚安危,遂拍胸膛道:“你放心吧,只要表弟少一个头发,都算我项羽保护不周,这样你放心吧?”
“他的武功我信的过,天下能和他棋逢对手恐怕没有几个人!”
“真的么?我只知道他武功了得,没想到那么好,那以后成大事,非用他不可?”
“好了,别说了,快睡吧……”虞兮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少爷,不好了,桓楚少爷和清竹姑娘不见了!”引路疾步行到项羽跟前道。
“怎么回事?昨晚不是看桓楚兄弟进了客房么?”项羽惊坐而起道。
“您不是方才吩咐小人去客房请桓楚少爷用餐么?小人去了,敲了半天门,没人回应,小人便推开房门,见床被一点也没动,只在案上发现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字,您看!”
项羽抢着过便看了,看了之后,不由得苦笑道:“桓楚这兄弟呀,真是太见外了,嫌我不收他钱,他不愿意白吃白住,故而带清竹不辞而别了!”
他叔父闻言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老爷!”
项梁支开所有下人,才又道:“那他没说那件事怎么办?”
“他说了,他安顿好清竹,三日后,不远处的小树林中见面!”
“那也没关系,叔父信得过桓楚小兄弟,他说三日后,那就三日后,不过咱们还得做最坏的打算,万一桓楚兄弟来不了,你带一队人马引开始皇帝身边护卫,然后叔父再带三个高手一同行刺于他,那样大事必成!”项粱喝了口茶道。
“不行,叔父,若是桓楚不来了,您引开始皇帝铁甲侍卫,我带三个兄弟,结果那狗皇帝!”
“万万不行,你做事毛手毛脚,太过于急躁,不行,好了别说了,事就那么定了!”项梁直摇手道。
项羽见叔父心意已决,便也只好从命。两人唤进仆人,然后叔侄二人开始用餐。且不再细说了,
只提桓楚听闻项羽要杀始皇帝,跟自己不谋而合,想了想也许是天意。但不想看白狐姐姐的脸色,故而他趁夜带清竹要走。他想到此处,便悄悄离开客房,又悄悄来到清竹主处。
“清竹,清竹……”桓楚走到清竹屋外道。
“是大哥哥么?”清竹迷迷糊糊应声道。
“是大哥哥我,你快起来开门!”
“哦!”
说着门开了。
“大哥哥,怎么还没睡觉呀?”
“清竹你别问了,快穿好衣服,大哥哥带你离开这里!”
“哦!”清竹听大哥语气不对,就知道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故而也不敢多问。说着就穿衣服鞋子。
“好了,大哥!”
“好,咱们这儿就走了!”
桓楚说带着清竹绕过假山,穿过走廊,来到后院。
“好了,我背你跳过去,你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