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可恶的是,这个男人曾经是我的情敌,现在我居然还心甘情愿为他主持婚礼,而新娘居然还是我曾经的梦中情人!”
台下观礼的宾客一阵大笑。
萧天也被逗得连声大笑。
裘岩对萧天相当地有意见:“别人笑笑也就罢了,你不安慰安慰我,还在这里站着大笑不脸红,难道你连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了么?”
这时台下有工作人员递了一支无线麦给萧天。萧天清了清嗓子,台下再度安静下来,要听萧天怎么接裘岩的话。
“有多少人相信刚刚裘岩诋毁我的话呀?”
台下是一片此起彼浮的“我相信”的回应声。
“看来我蒙受的冤屈还真是不小。就这位,就是现在站在我身边的这位,自从他出现在本市,我就开始每天不分黑天白日地对他朝思暮想。就是这样,他的裘瑞国际还是成为了当时我名下的云天最大的对手。
更可气的是,我好不容易爱上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偏偏就成了他的秘书,每天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有人都以为我的女人是他的女人,而我也是每天担惊受怕,就怕哪一天我的女人跟着他跑了。”
台下再次暴发出一阵猛烈的大笑。
萧天等众人笑完,才接着调侃,只是,他脸上的神已不像刚刚那样像是在讲笑话,他的脸上多了一丝凝重。
“最可恶的是,这个男人当着我的面就敢抱我的女人。我不仅不能揍他,甚至连醋都不能吃。因为在我最没办法照顾我女人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在陪着她。在我的女人都恨我误会我的时候,他却是那个始终陪在我身边,安慰我、支持我的人。
他曾经是最让我害怕 和头痛的对手,不管是在商场上还是在情场上,但现在,他是最让我感动、最让我信任的兄弟,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和以后!”
说完,萧天定定地看着裘岩,裘岩也看着萧天。然后,两人就抱到了一起。
台下先是静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连连的叫好声。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裘岩冲萧天道:“我们再这么控诉下去,台下的人会以为,今天你要娶的人是我!”
台下再次一阵暴笑。台上两人也是一阵大笑。
裘岩等大家重新安静下来,才再次开口,正式而隆重地宣bu ,请新娘入场!
乐队现场的奏乐,不是《婚礼进行曲》,而是气势恢宏的某支交响乐进行曲!
众人一齐扭头朝后望去。在这超长的百米红毯的尽头,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位身穿白婚纱的新娘,却是一位全身泛着金的高贵女王。
这女王头戴一顶光灿灿的宝石皇冠、身着金礼服,手中握着一根同样镶嵌着宝石的权杖。
众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新娘!因为女王不会像新娘一样头披薄纱。
皇冠和权杖是萧天瞒着采月早就特别定制的。他不仅要让他所爱的女人在婚礼上成为她最美的新娘,最爱的女人,还要让她成为一位女王、一位皇后!
采月的手轻轻地挽着叶辉的胳膊走向这红毯。
自采月的亲生父亲过世后,一直是叶辉叶叔像半个父亲一样地在照顾着她。所以,当她今天出嫁,她请叶叔代替父亲的身份,陪伴她走完这条通向她婚姻的红毯。
这条长达百米的红毯,是裘岩特别安排的。他想以此表达,采月和萧天之间这段爱情所经历 的艰难波折和长久等待。
采月左手挽着叶叔、右手握着权杖,踏着红毯朝正前方的舞台一步一步地走去。在她的身后,是长达八米的金连衣披风,脱坠在红毯之上。
眼前的这条红毯,平坦而笔直,可是,她从这一端走到那一端,却用了她十几年的最美年华。
花童在程叔和采月的前面洒着各的鲜花花瓣。站在红毯两边的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朝红毯上空喷射着五颜六的碎亮片和彩条。宾客们头上还有遥控航模,也洒下纷纷扬扬的花瓣。
婚礼现场下起了名符其实的花瓣雨!
欢呼声和掌声一起响起!
程叔扭转头,看着线毯那一端的采月,随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他的眼中泛起了一片朦胧。眼前这美丽而高贵的新娘,真的是像极了当年他的爱人。
只可惜,那曾经的爱人已逝,不能亲眼看见她的宝贝女儿走向自己的爱人和幸福。
萧天从台上走下来,站在红毯的尽头,眼含火热深情地望着红毯上、一步一步正朝自己走来的爱人!...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