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座红砖房呢?那座红砖房是不是也是为这个实验而修建的?可是高博当初从建筑风格角度描述那座红砖房的场景时,它似乎应该是早在七、八十年代而修建,而裸盖菇的种植应该不会有那么久远的历史。
随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林原当年从“钟楼”秘道出去时,所到达的并不是我和岳清然从停尸房秘道里出去的那个地方。一所学校里竟然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修建了两条秘道,并且其中的一条还分出了两条路,这么浩大的工程,怎么可能掩过众人的耳目,一直等到林原进校后才被发现呢?
对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利用学校放假之时动工。就在我自己对自己提出这一系列问题时,忽然眼前又一次出现了那堵血墙,出现了那个声音,出现了那只针头。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那个给我打针的人的声音不再和上回那样模糊不清,我能清楚得听到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同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头疼,我忍不住抱着头蹲了下来。
在场的几个人正在思考着高博提出的那个问题,见我忽然作出这样的举动,不由全围了上来。
“佩佩,你怎么了,没事吧?”高博第一个蹲下扶着我的胳膊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都说:“没什么,不碍事。”可是却依然因为头疼而保持着刚才抱着头的那个姿势。
柳絮这时也蹲在了地上,问我道:“佩佩,是不是你又头疼了?”
“头疼?”高博问道。
柳絮回答说:“嗯,是的,佩佩失去了记忆,每次只要去回忆以前的事,就会有这样的症状。”
“失忆?”高博和宋剑江几乎异口同声的从嘴里迸出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