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探子嘴封得死,樊华倒是想起了多年不干的坏事,他好久都没给人上刑了,也不知道这手艺退了没。
“哎哟喂,看你那嘴硬的样子,到时候可别哭爹喊娘的。”
“啐!”那探子将口水吐到地上,表示对樊华的不屑。
樊华冷笑一声,就没人敢这么瞧他的,他倒是出类拔萃啊?看他怎么收拾他。
“青森,给他戴上链子。”他最近已经不喜欢虐别人的骨肉之躯了,平淡一阵之后折磨别人心里的欲望十分强烈,整个人就好似长了爪子的猫,总想挠点什么。
那清秀的探子被戴上锁链之后,看得樊华心里是挺痒痒的,特别是那颈上的圈链,让他有一种扭曲的快意。
樊华见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是脸色越来越难看,添油加醋的道:“唉,想来你也听到了不该听的,看了不该看的。”他捏起探子的脸,故作魅惑的打量他,“我今日呢,玩得不是很开心,你长得......也算不错。”
那探子看他用一种恶心的眼神打量他,吓得向后爬了两步,结巴的道:“你......你......离我远一点!别过来!”
“哎哟,终于开口说话了呢,你要是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碰你,要是不肯说,本王今日就叫你尝遍了春宫快活图里的东西。”
“啐!不要脸的!不是个男人!”
樊华听到此话,眼睛眯了眯,从容的起身......再一脚踹翻那探子,那脚踩在他的命根子上,只要脚上力道再大一些......
“谁派你来的,说是不说?不说,我就一脚废了你。”樊华脚上微微加上一点力道,探子就开始皱眉了,“这才这么点力呢,就开始觉得疼了?疼了还不说?”
他每道一句,就会加重一分力道。他不信这世间还有男人舍得自己的命根子的。
“不要脸!算什么君子!有种你放开我,跟我单打独斗!”
樊华忽然松了脚,探子以为看到了希望,樊华真要松开他跟他打?看他一身羽衣,长得文文弱弱的,定不是他的对手。
“你觉得有龙阳之好的人,还能说是君子吗?”樊华将脸凑到他的跟前,阴森的如同地下冒出的无常鬼,“锁住他琵琶骨,我看他嘴巴痒。”
樊华同青森道了一句,青森自然是懂的。琵琶骨一锁,只要他敢逃,整个人就废了。
“当啷——当啷——”青森托着两指宽的锁链缓缓走向他。那探子不停的向后蹭,试图要躲开。现在在他眼里,这两主仆完全就是黑白无常,来跟自己索命的!他是瞎了眼,听了上边的话来着打探消息。
“你你你......”探子一个翻身,想要爬出帐外,却被青森抓住脚踝给拖回来。还未开始施行呢,他便开始大呼小叫,挣扎个没完。
青森两指一并,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平摊在地上。
“啊!——”
夜深,军中一个营帐传来凄厉的叫喊,正巡视的卫兵吓得停下步子来,看向叫喊的方向。将士们已睡下了,权当这叫喊做入眠的声音,只是在现实中这凄厉的声音持续了太久。
“唔......”一个小小的身躯蜷在一起,汗湿了身上的衣裳,他一个翻身挤在一个角落里,随后又不停的在榻子上翻滚。
陆嘉缓缓睁开眼,抹了抹身旁的小人,却发现他正蜷在一起,呼吸有些急促。他坐起来想将薄毯给他盖上,却发现他的身子却有些热。
他反手贴在小豆的额上,小豆脑门热得吓人,吓得他连忙将手收回来。他一把坐起来,麻溜的将鞋袜穿上,一把抱起小豆朝着外边走。
守夜的卫兵看见一个头发蓬乱,身穿白色里衣的男子抱着一个孩子在营帐间穿梭都不约的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原来是三骑都尉。
“军医!军医!”
陆嘉抱着小豆站在一个小帐篷外大喊,这么夜了,想来军医也正是睡得香甜呢。他等不及的冲进去,将小豆放在一个椅子上,粗鲁的将美梦中的军医晃醒。
那老军医白眼一翻,终于醒了,看见那瞎眼的陆嘉就精神起来了。他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一嘴口音问:“都尉,你来这,干啥?”
“我儿子病了!”
老军医站起身子来,吧唧吧唧嘴,将口水全都吧唧回去。他看到一个小孩正摊在椅子上,过去摸了摸额头。
“发热......”
又把了把脉,脉象有些紊乱,气息有些急。
老军医迷迷糊糊的走到药柜子面前,抓了一堆乱七八糟陆嘉看不懂的药,道:“拿去煎了,他这是残留的蛇毒害的,这段时间晚上要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