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个叫做丑的话,那么第二个是永远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丑。艾尔巴·疾和所有人都完全笑不出来了,一个大汉穿着女人的衣服,涂上浓浓的胭脂,对他们抛个媚眼,简直就能把他们给杀了。
“停停停......”艾尔巴·疾连忙摆手作罢,他实在是看不下了,这才第二个,谁知道后边那些幺蛾子会出什么妖怪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是放弃美人计吧。”樊华双手抱胸前,眼睛似要看穿那些个正准备给阿蓝化妆的男人,“他不是想要给褒姒奇珍异宝?我这倒是有一样能让人十分惊艳的东西......”
青森心脏忽然骤停,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樊华口中说的是什么东西......
“是么?要是天底下只有一份,尼古肯定会看得上的。”艾尔巴·疾打量着樊华浑身上下,他到雷州这些时日,他真是瞧不出他身上还有什么奇珍异宝呢。
樊华看着青森那副模样,就知道他猜到了,他给他个眼色叫他去拿来,可青森可不大乐意,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谁知道哪天就能救命呢?
青森从房内端出被灰色破布裹得严实的宝剑,樊华拿在手上,一把将布全都解开了。上边的象牙和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娘的王剑......是不是够格了?”
艾尔巴·疾眯眯眼,看着樊华与他手中的剑,嘴角微扬,趁着声音道:“应该......是够了......”
“你们同意了,可不问问我们?!”一名黑衣女子站在土房顶上,身旁站着一个大块头,樊骆是什么时候潜进来的?
“恐怕......这可由不得你们......”艾尔巴·疾冷然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王剑绝对是尼古最爱,怕是美人都抵不过的。
艾尔巴·疾指了指自己脑门上的印记,将近大半个月了,这印记一直未消,这是他与樊华的契约,樊华答应他的。
他从小就吃了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毕竟是王位的继承者,血迹若是沾染到别处,短则半月,长则两月有余才消去。若是一直完不成,他就会重新再抹上一次,直到契约完成为之。
“王与王的契约,你们无权插手。”艾尔巴·疾漠然道,他说的确实也是事实,他们本来都应该称王了罢。
“少主......”樊骆盯着樊华,她绝对不相信他竟然跟恶魔做了交易,“你跟他都做了什么!”
樊华不语,艾尔巴·疾替他答了,“他答应替我破了内拉,而我,要救下慕红绫,你们想怎么样?忤逆你们的王?!”他质问着樊骆与萨穆沙。
樊华虽然不承认自己的位置,可是一些时候也由不得他,毕竟事实摆在眼前,总不能说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听了艾尔巴·疾的话,萨穆沙对下边那个金发的男子多了一丝的抗拒,他们的王实在是太没用了......他们樊家军若是跟着他,真的能安然活下去吗?
樊骆跃下屋顶,冷笑一声,“攻破内拉?!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
樊华漠然的转过身去,手中紧握着九头凤剑,道:“你们若不是援军,就请离去罢,王剑......是我拿命换来的,想要?那就来抢!”
“执迷不悟!”樊骆咬牙切齿的道了句,就拔出剑来,欲要夺下王剑。
樊华幽幽的转过身,甚至未说,未动,身边的人就如离弦之箭朝着樊骆奔过去。萨穆沙也看不过去了,这王真是一点都不靠谱。
他凑到樊骆的身边一直替樊骆挡掉她身后的攻势,可他们只有两人,樊华身边能打的,可不光紧紧鹿化一人。
“把他们逐出就可以了......”樊华冷然一道,抱着王剑就走了。
他们担心的,只是艾尔巴·疾继任后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而他担心的是,他甚至没有命能活着回去。
纳兰堇靠在一侧,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比划拳脚,看樊华一点兴趣都没有,随口问道:“这两人是谁?感觉声音挺熟的。”
樊华瞥了她一眼,拍拍的她的肩,红唇靠近她的耳,道:“这就是你皇兄日思夜想的樊家军......”
提到樊家军这几个字,纳兰堇浑身一颤,这两个人......竟然就是樊家军的人......那就意味着......
浣月可有拥有多一份军力与余氏抗衡了!
尚在沾沾自喜的她,却不知余氏孽党的大军将要一路杀向月城,而她的皇兄却沉浸在‘李婉’的温柔乡中。
“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樊家军又不会替你们做替死鬼......”樊华硬生生的点破了这些玄机,他猜纳兰堇这脑瓜子定是想着如何拉拢这樊家军罢?玉铃还在纳兰连山那,何况她还没玉铃呢,谈都不用谈,这白日梦想想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