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龙须糖扔到储物项链里,沙拉就感觉到,灵思冲上去扒拉开一盒,毫不客气的塞到嘴里一块。
笑了一下,这灵思在储物项链里待习惯了,就没怎么出来过,好不容易看见他动弹一次,真是稀奇。
让维尔给六月他们送上几盒,剩下都自己霸下了。沙拉眯着眼享受,在街上闲逛。
妖兽车走的远了,几个人才追上去。
看着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妖兽车,沙拉暗道自己就好好享受几天,感觉不开心!
打开车厢门进去,一眼就看到被贴了好多小白条的罗生溟,低笑出声。
罗生溟本就长得儒雅,一身紫衣让他看起来器宇轩昂,高贵不凡,可是这可处贴的小白条让他像坠入凡尘的神明,对比强烈。
“呀,沙拉来了啊,要不要来一局?”
华庭惟举起手里的纸牌说到。
“哈,怎么呢庭惟,你是觉得你能赢过我了吗?”
沙拉笑道。
罗生溟抬头看了沙拉一眼,眼神躲避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沙拉这个时候过来,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那是,我也是良久,赢过你也只是分分钟的事!”
沙拉自然不能让华庭惟如此嚣张,当即将罗生溟替换下来,
“看我帮你找回场子。”
沙拉对着罗生溟如是说。
六月窃笑,“这还没进一家门呢,就开始护短啦!”
沙拉愣了一下,仔细一琢磨,不禁有些羞恼,手一下拍在桌面上,
“看来,六月你皮子痒的紧啊,需要给你紧一紧了!”
扫了罗生溟一眼,发现他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他们争吵,并没有露出异样。不过沙拉却没觉得心安,反倒觉得有些不甘心。
咬牙切齿的瞪着六月,下狠心,定要六月把他自己都输掉!
一个时辰后。
华庭惟看着一失言成千古恨的六月,全身上下只剩下束缚着下体的亵裤了。
“接下来,六月,你拿什么赌呢?”
六月都欲哭无泪了。
之前夸下海口,决定能坚持两个时辰,目前的情况是,不禁没能坚持两个时辰,连下一场的赌金都不知道拿什么压了。
“六月,你知道,我呀,平日里就喜欢使唤个人,你呢,再输了,就给我当三个月的侍者,如何?相对的,我压上我之前迎来的所有钱,而且,这把,我让你和华庭惟一起,如何?”
六月一听,觉得完全不是问题,因为平日里沙拉就把他支使的极为顺手,这个约定有没有都一样。
和华庭惟对视了一眼,六月点点头。
沙拉金色的眼睛瞥过六月虽然白皙,却是拥有爆发力的赤果上身,不由自主的笑了。
六月一抱膀,怀疑的扫着沙拉,
“你莫不是什么时候相中我了?”
六月这么一说,他旁边的糯米团子先不干了,立即扑到六月的怀里,挡住沙拉的视线。
沙拉笑,“怎么说呢,你这种正太,不是我的菜。”
“......”
在场的没人能听懂,但也大概明白沙拉的意思,就是相不中六月这样的。
六月咋舌,重新发了牌。
结果,不用说,六月输的凄惨,他和华庭惟压根一张牌都没出,就看着沙拉把所有的牌顺顺溜溜的扔了出去。
如果会骂人的话,两个人定是要破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