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巫夏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冲乞力徐磕头,“我不走,求师傅、师叔原谅,我这就把她们都赶走……”
“啪”地一声暴响,却是高汉也恼了,一把掌把巫夏给扇到了一边,“我才想起来那两个女人为什么一直没起身,那宽大的衣袍下面更有隆起的肚子,那不是怀春,分明是怀孕啊!事情到如今你还要赶人家走?你他娘的这叫始乱终弃,知道不?”
“呜,呜……”
巫夏脸上肿起老高,也不敢再捂了,震惊地瞅着高汉,他是真没看出来那两女人怀孕了。
高汉狠狠瞪了巫夏一眼,转头作起了乞力徐的思想工作,“大哥你先坐下消消火儿,咱不能让孕妇一直在外面凉着吧?她们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徒孙,万一想不开或者有个闪失就不太好了。”
“施主说的不错,那两个女子哭的浑天黑地的,实在是让贫僧不忍呐。”静命面沉似水,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说和尚你可来了,要说这事儿其实你也有责任。他还小不懂事,你成天跟巫夏在一起怎么就不看着点呢?”
高汉连下就一耙打向了静命,歪的静命一愣一愣的。成天在一起不假,但不是时刻跟着的。巫夏还小?他跟我是同年好不?再说了,********这种事儿你让一个和尚给看着!?
静命的鼻子都气歪了,看着高汉嘴呶呶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高汉这时候可没心思跟他斗嘴,“她们哭什么?这事我作主了,包管她们满意。话说她们来这里屈露多国王是什么态度?不会来找咱们麻烦吧?”
这话说的跳来跳去的不着调,让静命好容易才缓过神来,鄙夷地看了高汉一眼,“国王和宰相很大度,主要是两个女孩子身怀六甲不好看,这才暗中打发她们直接来这里找巫夏的。途中正好遇到被你遣散的商队,知道这里有事便急忙招集附近的民众赶来支援了。”
“很好,都是很有情有义的女子,还没过门呢就知道帮夫家排忧解难了。”
高汉很高兴,对这两侄媳妇很满意,也对自己遣散商队的英明决策更满意,没有他们的通风报信哪有村寨的毫发无损?
静命又说道:“国王没有儿子,很疼爱这个小公主,也很满意巫夏,那些象兵就是国王和宰相送给巫夏的一部分贺礼。等两女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过后还要让巫夏跟她们回去补办正式婚礼,随便继承王位,国王则跟贫僧出家修行。”
“我靠。”高汉震惊了,这嫁妆可够大的!
屈露多虽然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跟外界通联不多,但山清水秀、物华人丰,好好经营必然国富民强,比那在葱岭上贫瘠喝风的盘陀强多了。巫夏是王子不假,但不是盘陀的王位继承人,此番不但搞大了人家肚子,还搞到了一个富国,可是赚大发了。
静命笑呵呵继续地说道:“国王的意思是这面的婚礼由贫僧来主持,不知行否?”
“妥妥的。”高汉马上就应下了,随后一指巫夏,“你,愿意娶那两个女人不?”
巫夏嘴肿,没法说话,只能赶紧点头如捣蒜。都这时候了还啥愿意不愿意的?不愿意的就是傻子!更何况为了不被撵出师门,就是两头猪巫夏也愿意硬着头皮先娶着。
“成了,我们这就安排婚礼去。”
高汉撂下一句话扯着静命和巫夏麻溜走人。乞力徐不出声就算默认,可不敢再询问他的态度,否则这一对师徒因为这事儿还真不好收场。
大战之后有大喜,村寨今天太热闹了,尤其那婚礼是高汉两辈子所见到的最奇特的婚礼。
婚礼走的是东方传统流程,乞力徐是师傅,作为男方长辈很合适,高汉没办法只得临时充当娘舅送姑娘。两个大肚子新娘跟着一个脸肿的象猪头似的新郎奉子成婚,光芒四射的小和尚是这场婚礼的主持人,用佛法为新人们天长地久的爱情作见证。
艾玛,真是太神奇了。
更神奇的是公主叫宝莱,宰相的女儿叫伽俚,长的如花似玉,不管以古今中外哪方的审美标准来衡量都是绝对的美女。难怪巫夏会乱性,这要不搞上手那可真是傻孩子,更别提后面很有料的傻福了。
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高汉心里乐的直抽:“宝来家里,那岂不就是宝来屋?要不要拍个电影啥的……”
叫啥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如果巫夏真在这里成了一国之主,以后高汉和象雄在天竺就有了一个可靠的根据地,办什么事都方便多了。
晚上,看着这个充满欢乐和喜感的村寨,和后面灯火通明的纸厂,高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假杨恭。没办法,青春骚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一些不着调的事儿,尤其那撩人的女人好好开发开发绝对可以成为一代艳星。
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去,想及两人间的遭遇高汉不禁很有些感慨:“她是处处裁花花不开,我算偶然插柳柳成荫。时也,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