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为了摸清越析的底细这仗必须得打,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打。
第二日清晨,越析押粮军才离开山口不到足十五里便有斥候急速来报:“正东方向五里,发现敌军骑兵千余骑,正向我军扑来。”
“南诏军的胆大竟然这么,这么愚蠢?”押粮官有点难以置信,但仍不敢怠慢抽出腰刀大吼,“列阵!让这帮不知死的南诏人尝尝我们的厉害。”
一百五十多辆马车迅速卸去辕马,有一百辆车车尾向外围成了一个大圈,间列长予兵,弓箭手在内,只有五十辆车被护在内里。二百骑兵游弋在后方不远处,等待时机冲杀。
另外每隔一里,便有传令兵向山口方向打起了旗语。山口和石桥方向的越析军也紧急拉动起来,各出一千人急援粮队。
离此很远的一处高岗上,高汉带着墨家四子等十余人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
“还挺有章法,越析军里确有能人。不过看样子,这车队里运送的怕不是粮食了。”高汉对身边的人笑道。
与此同时,带队奔袭的苛巴也远远地看到了越析人摆的阵型。
“妈的,果然是陷阱!”
诚节也点点头,押粮必以粮为重,在遇袭时车架虽可当掩体使用,但一般都是置于内圈作为第二道防线,尽量不让敌军损及粮草。只有外围顶不住时才会撤到由粮车构筑的防线继续进行抵抗,很少有人先把粮车推在外面拒敌。
越析的押粮官敢这么干,这只能说明他够愚蠢,或者另有算计!
“粮车有问题!”
见粮车呈一定角度支起,而不是寻常的落辕翘起,苛巴心中一沉,打了个手势,示意各部注意,准备执行第二套方案。奔腾间,骑兵速度渐缓,所有人都留意着自己的主官,而主官们则留意着锋头处的苛巴。
“这是哪里来的军队,好象从未见过啊。”
押粮官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其他越析人也紧张无比,甚至有小小的骚动,要不是主官们嘶吼着约束各部,难保不出现逃兵。
千多骑兵呈利箭状前后分为三队,每队间隔数十米,奔跑起来烟尘蒸腾、踏地如雷,很是慑人心魄,在这以前很少有骑兵大规模作战的南疆亦不多见,也难怪越析兵腿软。
但这支骑兵部队打出旗号却让越析人更加迷惑,当中一面红艳艳的军旗上锈着一颗颗硕大的黄色星星,星上还有字,离的太远看不太清。
“上弩!”
眼见骑兵奔至不足里半之处,押粮官压下心中的疑惑大声吼到。有兵丁纷纷掀起粮车上蒙盖的油布,露出一台台狰狞的车弩,兵丁们开始绞起弩弦,安装长枪一般的弩箭。
不知越析人从哪请来的高人,创造性地改良床弩为可移动的车弩。相比床弩,这种车弩的有效射程要近一些,但也可达到三百步左右,杀伤力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