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看不见,只知道疼是从黑暗中来,一直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才放开她的,可能是在她不再挣扎的时候,也可能是在她疼的麻木的时候。() .
“你是属狗的吗?”她捂住胸口,声音却早已沙哑。此刻的她更像是在森林里的惊弓之鸟,想要找个躲避的地方,却无处可藏。
而眼前的他,就是那个猎人,总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言都能击中她的内心深处。
“瑾年,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就别让别人弄脏了自己。”
他从她身上起来,语气冷冷,声音冷冷,就连呼出来的气息也是冷冷。
哪怕已是初春的季节,瑾年还是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冰天雪地。
孟君樾就这样走了,在丢给她羞辱之后。
瑾年独自在冰凉的地板上颓然坐了好一阵,直到莉姐敲门,她才擦干泪水,迅速整理好状态。
她知道,现在这种敏感时期,她不能自乱阵脚,不管孟君樾在私底下怎么对待自己,她在众人面前都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这,应该就是在豪门里生存的法则。
莉姐是过来寻问她,是否还去上课的。补习班那边来了电话,她的那位老师周逸打来,说她已经迟到好久了。
早上发生的这一系列事,让她一阵晕头转向,都快忘记了上课这茬。匆忙披上外套,下楼。
正要出门,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叫住了她。
她辨别出声音,是她的婆婆,凌溶月。
凌溶月从上至下瞧着瑾年好一阵,却不说一句。只朝着一旁的莉姐道,“莉姐,你跟着去照顾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