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厉害嘛。 .怎么感觉什么事都像是被你把握住的。”瑾年听着他的那话,虽是嘴上揶揄着,但心里挂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下。
那人被抓住了就好,若是没有被管制,指不定下次还会有什么动作。
她和阿樾这次都受伤彼此,再来一次,那真是经受不住了。
“你老公这么厉害,不好吗?”他伸手就在她的脸蛋上捏了捏,即使上面还带着血痕的残破,但,依旧还是那么可口。
瑾年大约朝着自己的脸颊,便打掉他的手,哼声道,“又贫嘴!”
“不贫不贫!我这不是想讨你喜欢吗?”
他对她一阵嘻嘻哈哈,瑾年也算是习惯了他这样的耍流*氓。樱红的双唇抿了抿,终是对他说道,“阿樾,其实,我心里也有个小秘密。”
“……”
“不过,我要等你伤好了,我再告诉你。”
“什么秘密,这么神秘的?”他挑眉,俊朗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像她这样单纯的人,该是把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了,又怎么会他没有知道的事?
“你的秘密是……你爱我?还是你喜欢我?”
“……”
“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我都已经知道了,早就知道了。”
瑾年听着他的话,三条黑线从额上滑落,板着脸,便对他道,“孟先生,脸皮呢?”
“在这呢,你要不要摸摸?”
“……”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便伸手过来抓住她的手放上他的脸庞。
好吧,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她心底的那个小秘密,自然不是他说的这些,不过也得等他病好了,再告诉他,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又成为了他的负担。
医生说过,病人,就应该有一个乐观的心态,这样才能快些痊愈。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孟君樾的心情一直保持的不错,有瑾年陪在他身边,他的心情能不好吗?
天天调。戏这娇羞的小媳妇,真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大概是两个星期的时间过去,医生便准许他便下床走动了。
只是,因为收口还未全部的愈合,所以,不能走太多,最多只能在医院里的花园里散几步,而弯腰的动作,是绝对不能的。
所以,在他下床的时候,护工正好不在病房里,那袜子,那鞋子,便是瑾年摸索着帮他穿的。她为他做些事的时候,大概谁都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想,如果到老了,他们依然还能像现在这样互相扶持,那该有多好。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正是他对爱情所向往着的。
这一生,能拥有一个瑾年,他表示已经满足了。
“好了,已经穿好了,你慢慢下来走几步吧。”瑾年摸索着给他套上鞋子的时候,便微扬起头,笑着道。
她那无焦距的眼神依然落在半空中,可嘴角旁,那两个浅浅的梨涡,简直美到极致。
他从床上下来,当站直了身子后,便是高出了她一个头,他从那高视角往下看她,正好瞧到她那鼻尖一颗小到不能观察的淡痣,依然好美。
“瑾年,你长得真好看。”
“那还用说。”
他的夸赞,瑾年也讲不上矜持了,从小到大说她长得漂亮的人,不计其数,她其实已经听得有些听觉疲劳。
不过,他的苦攒,对她来说,又是有那么一点新奇之意的。
“他们说,我相貌是遗传了我妈妈的。”
“噢?岳母是个大美人?”
孟君樾挑眉,瑾年神情里带了丝骄傲,“那时候海城四美,我妈妈就是其中一个。”
“我好像有听说过。追岳母的人,也当是从这条街排到另一条街,可她偏偏选择了岳父。”
“……”
“想来,这岳父一定有过人的本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