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迷说,“那你再证明一次给我看。”
阿梦说,“怎么证明?”
李迷说,“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就插自己一刀,如果不死就能证明了。”
阿梦忍不住笑起来,“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能上你这样的当。”
李迷说,“要不,你像刚才那个小女孩一样走一圈给我看看。”
这个容易,阿梦沿墙走上去,倒着吊在屋顶。
李迷冷汗直冒,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猛地冲到门边,抓住门把,就想打开门逃出去。可一使劲感觉不对,手都拧痛了,门把动都没动。
阿梦呼地掉下来,凌空一翻站稳地面,“李迷姑娘,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扇门也是经过特殊加工的,没有几百斤力量是绝对拧不开门把的。”
李迷大惊失色,紧张地瞪着阿梦,“这么说,我今天还无论如何都走不了啦?”
阿梦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李迷忽然一点也不害怕了,走回屋中,在凳子上坐了下来,“那好,我现在就不走了,阿梦是吧,坐到我的对面来。”
阿梦又惊又奇,便端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李迷一双明亮的眼睛瞪着他说,“你想搞我,是不是?”
那么高雅有气质的人,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说这句的时候,她的身姿同样显得很高雅,阿梦脸又红了,心也跳得厉害,事实上今天跟李迷说的那些带有逼迫性质的话,都是他鼓足了全部勇力,外加不要脸才说出来的,说的时候其实心跳得厉害,只是极力克制着,没有让人觉察到而已,现在一听李迷这么直截了当地当面发问,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马上将目光转开了。
李迷大声说,“不用躲躲闪闪地装嫩甩酷,把你的脸给我转回来,你就直接跟我说,是不是想搞我?”
阿梦的心又在猛跳,同时从对方不怎么规则的呼吸感觉出来,李迷已经开始发飚了,他将目光再度转回,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
果然,李迷突然跳了起来,指着阿梦的鼻子就大骂起来,“可你怎么就不想想,凭你这副德性能行吗?能在才搞了我妹妹之后又搞我吗?就算是一头牲口也得歇歇气吧,你妈当初是怎么将你生出来的呀?你就不能有半点人性一丝良知吗?”随之是一阵尖锐的笑,“嚯嚯,你想搞就搞,有本领去搞省长的女儿呀,搞军区司令的女儿呀,搞我有个屁用?实话跟你说吧,我这里,我男朋友已经搞过几十次了,每次都会搞很久,白天也搞晚上也搞,有时候在厨房搞,有时候在洗手间搞,有时候还在公园里的草地搞,你现在再来搞我觉得有意思吗?而且我跟你没有任何感情,就算你搞我又怎么的,我只当是一只猪在拱地……”
阿梦的脸都绿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像李迷这么高雅成熟具有女人韵味的女子,还能说出这么难听这样刺耳的话来,当场傻了眼。
在这一点上,与英儿绝对有着天壤之别,因为英儿再生气,也不可能骂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你来搞呀,搞呀,来呀,我倒要看看你那东西是什么样的,有多么厉害,是天生的马鞭还是做手术接上去的,反正就是一畜生,只管来好了!
怎么,不来了呀,哟嚯,阳痿了,不行了,来不起了,我说你不是马鞭吗,牛日肝马日肺,猫**鸡打屁,你不会连畜生都不如吧,快点来呀!
……
这女人高雅起来的时候,令人不敢仰望,低劣骂人时,同时不堪入耳,尖锐地骂了一阵又一阵,什么难听的话都甩出来了,说着说着激动起来,将自己的衣服一脱就摆到床上,双腿大张,冲着他喊,“来呀,你不就是想上了我吗?来上呀?把你那东西插进来呀,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现在正好来了大姨妈,还没尽呢,也懒得洗,弄你一身病,弄死你个大流氓!”
阿梦如同被雷火劈了一顿,脸色更难看了。
李迷说,“来呀,怎么不来了?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已经给了你机会,你不来怪不得我!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不来,就立刻放我走,如果你想来搞我就赶紧抓紧时间,话说回来,搞了我也不是那么简单就了事的,只要你沾了我的身体,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我会日日夜夜都缠着你,你再厉害再厉害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不会准你再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女人有任何来往,只要你敢碰任何女人一下或者多看她两眼,我都会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叫她死得比鬼都难看!还有,我不会让你到外面鬼混,你每天都得乖乖地给我呆在屋里,没有我的允许休想走出家门一步,如果你敢背着我出去或者干别的,我就将屋烧了,杀到世界各地去,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会将你所有的一切丑行都向媒体抖出,我要让全世界所有国家都缉拿你追捕你,让你知道世界之大却没有一寸土容身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我能找到,我会杀光你一切亲人和亲人的亲人,让你体验痛失亲人的那种痛苦滋味,让你一辈子生活在伤心绝望之中,永远永远抬不起头!”
阿梦越听越怕,心惊肉跳,冷汗都流了出来。
李迷又在叫,“到底来不来的?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是来,还是放我走?来的快来,我已经等不及了,反而不是第一次,我就当走夜路遇上野鬼,被鬼搞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