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关尚,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秦墨从来就没怕过他金川军,不然的话,我也就不会杀掉金川军派来的狗屁信使,我看,你也是金川军派来的说客,既然如此,那对不起了,你也别想再活着走出漳州城!”说话之间,他猛然一摁佩剑的卡簧,就听‘唱啷’一声,佩剑出匣,大厅里也随之乍现出一道寒光。
他单手持剑,剑锋向前一递,顶在上官秀的喉咙上。与此同时,秦墨带来的那两名随从双双上前,站于上官秀的背后,各自握住佩刀的刀把,只要上官秀稍微有个轻举妄动,他那便能拔刀把他斩成两段。
刘旭见状,身子猛然一震,他颤巍巍地站起身形,摆手说道:“秦大人不可……秦大人万万不可冲动啊……”
如果上官秀死在自己的县守府上,那自己可就百口莫辩了,等到金川军大举来攻时,又怎能放得过自己?
此时他都吓白了,身子哆嗦成一团。秦墨瞥了他一眼,冷冷哼笑一声,说道:“刘大人,此贼明明就是金川军的说客,他为何会出现在你县守府内,你还得好好向我解释一番呢,如果你现在胆敢向着他说一句话,刘大人,你可休怪我秦墨不顾你我共事多年的情分!”
刘旭一哆嗦,站起来的身形不由自主地又跌坐回椅子上,面如死灰,冷汗顺着脸颊不断地滚落下来。
秦墨的目光再次落到上官秀的脸上,问道:“说!你到底是谁?”
“不重要。”
“什么?”
别看被秦墨用剑锋逼住脖子,上官秀的脸上连点惊容都没有。
他含笑眯缝着双眼,说道:“我已经说过,我是谁,那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秦大人不可在继续错下去了,我再提醒你一遍,你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娘的,老子现在就杀了你!”秦墨气得须发皆张,对上官秀怒声吼叫道。
“秦大人难道真的打定了主意,要与金川军对抗到底吗?”
“废话!小子,本官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们金川军在本官的眼里,屁都不是一个,别以为剿灭了一两支叛军就很了不起了,你们金川军若胆敢踏入我漳州地界一步,我漳州铁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秦墨的话并不夸张,漳州骑兵的确不是等闲之辈。要骑兵去攻城,那实在是强人所难,而要论两军正面交锋的能力,一两千的骑兵破掉一个兵团的方阵都是有可能的。在平地作战,骑兵冲阵的能力绝对是首屈一指。
秦墨不服金川军,当然也不是毫无依据的自狂自妄,金川军内没有骑兵,而漳州军内,却有三千铁骑,这也是秦墨最大的本钱。
上官秀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充满无奈之色地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秦大人执意要找死,当真是神鬼也难救啊!”
“我找死?我先要你死!”秦墨断喝一声,把手中的剑恶狠狠地刺向上官秀的喉咙。
也就在他手臂用力前刺的瞬间,从上官秀的衣领内突然钻出来银色的金属,只眨眼工夫便将他的脖颈包裹住,与此同时,从他的袖口内也蔓延出液体状的金属,包裹住他的右手,在他的右手上化成一把半尺长的短刀。
嗖!
上官秀坐在椅子上的身形突然向秦墨窜了出去,秦墨手中的佩剑在上官秀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火星子,而上官秀右手的短刀也顺势切过秦墨的脖子。
以上官秀现在灵神境的修为,他施展出的风影决又岂是一个快字所能形容?
与他近在咫尺的秦墨根本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一道劲风从自己的身侧刮过去,接下来,便是一阵的天旋地转……
再看秦墨,项上人头已然从肩膀上滚落在地,鲜血由断颈喷射而出,坐于一旁的刘旭已完全惊呆吓傻,看着站在原地还没有倒下去的无头尸体,他双目瞪得如铜铃,身子动也不能动,好像丢了魂魄似的。
站于秦墨身后的两名随从双双惊叫出声,他二人不约而同地拔出肋下的佩剑,正要冲向上官秀,可突然间,就听啪啪两声脆响,在大厅一侧的屏风后面突然射出来两支灵箭。
灵箭破空,直奔那两名随从而去。两人脸色同是一变,双方的距离太近,灵箭飞来的速度又太快,他二人来不及挥刀格挡,只能倾尽全力地向旁侧身闪躲。
令他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屏风后面飞射过来的箭矢竟然还会转弯变向,随着他二人的侧身,两支灵箭也随之侧偏,继续射向他二人的脖子。
他俩再无从闪躲,耳轮中就听扑扑两声闷响,两支灵箭分别插在二人的喉咙上,将他俩一并毙命。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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